苏三没有理会曾淑甜的话,尽情地享受着现有的刺激与新鲜。他可以感觉的到,她是真的投入了进去,那举动,那叫声跟杜春花有几分相似,但她们两个分明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由此可以知道,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地位再高,脱光了其实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后来,后来如何了?你,你怎么就不讲了?莫非我弄疼了你?小傻瓜,我喜欢听着呢,继续讲,继续讲啊!”
曾淑甜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喘着气催促地问到。
“后来,后来空缘也就象你现在这样骑着大马,在男人身上蹭着,磨着,甚至咬着……她的衣服半敞开着,胸脯挺拔地摇晃着,秃秃的光头,秃秃的光头兴奋地晃动着……那男人也象现在的我一样,乐的连怎么,怎么笑都不会了。他只紧紧地卡着她的腰,好让她对自己冲击的更猛烈一些,更深入一些……我躲在暗处又是难受又是兴奋,难受的人家男女乐的自在,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兴奋的是,是头看别人如此真的很刺激,刺激的我自己都把持不住,只嫌手太过于粗糟又没有湿润感……”
苏三喘气如牛地回答着,身体里的精力似乎被掏空了一样,整个人都渐渐飘了起来。
曾淑甜扬头一笑,也是气喘吁吁地说:“如果,如果我自己见到那样的场面,我想我会非常难受……山洞偷情听起来真的,真的好刺激,什么时候要是我也能与你有那么一场,一场游戏,那该,该多么地舒服……可惜啊,我,我自小家教森严,又偏偏嫁给了欧阳雪,今日与你偷情都害怕的要死,哪里能有那个胆子去野外享受呢……小傻瓜,好舒服哦,我,我又想要上去了,你呢?他们,他们后来怎么样了?你接着讲啊,别停下!我听你讲就象是看到了他们一样,很刺激,我希望他们来的更加激烈一些……”
苏三嘿嘿一笑,卡着曾淑甜的腰上下活动着说:“你想去山洞偷情?还真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有这个爱好……要是你真的想,以后找个机会我带你去,就在空缘他们偷情的那里……那地上的草应该还有着他们的味道,我记得,我记得空缘当时,当时有东西流在上面……就在空缘上窜下跳地很是活跃的时候,男人却忽然大叫一声说:‘小心肝,我,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空缘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对男人说:‘我也快了,再坚持一会好吗?再坚持一小会,我,我想跟你一起上去,一起……’她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叫着挺起了肚子,脸上表情极其痛苦地说:‘坚持不住了……我出来了……’!空缘身子猛然直起,仰起了脖子看着洞顶,幸福的全身颤抖,颤抖……我当时,当时就象现在一样,努力,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喷发出精气,但,但看着眼前,眼前的他们,又怎么能,怎么能忍的住……我,我要上去了……”
“啊……我感觉到了,我…近…”
曾淑甜如苏三描述的一样,身子也不停地颤抖了起来,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是在偷情,放肆而又舒畅地叫着,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感受。
“我要,要死了……你,你个骚女人,要,要把我给扎干了,我……”
苏三全身瞬间散架了一样难受,短短时间内三次释放精气可是少之又少,再加上曾淑甜充满激情的碰撞,他真的觉得身上没有了筋骨,软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曾淑甜昏然倒在了苏三身上,如吃醉了酒一样喃呢地说:“舒服,我,我强奸了你,小混蛋,我,我这次真的强奸了……还有,还有空缘那个臭女人,身为,身为佛门弟子,居然与人,与人偷情……难怪每次见她,她都,都红光满面,皮肤好的如,如十六的姑娘,原来是有,有年轻男女滋润……小宝贝,我,我要把你养起来,让你也,也滋润我……”
苏三躺着没有动,脑海里什么也不想想,就想好好睡上一觉,彻底地休息休息,找回已经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对,对了,你,你讲的那么逼真,那么形象,莫非,莫非你就是和空缘鬼混的那个男人?要不,要不你怎么不敢,不敢几她?再说,再说你骨子里天生就,就有股色劲,又,又着这么厉害,与空缘,空缘鬼混也是很有,很有可能的……说,到底是不是?她,她是不是你的老相好!”
曾淑甜见苏三不说话,爬起来摇晃着他的身子,霸道而又蛮横地问到。
“好了,你们,你们女人怎么就,就爱乱想呢?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我和空缘没有,没有勾结……她与那男人在山洞里偷情是我亲眼所见,讲的逼真,逼真才正常……话说他们一起成仙的那种感觉刺激了我,我一时忍不住就将精气喷在了旁边的石头上。那种,那种舒服的感觉醍醐灌顶,我一时,一时得意忘形地叫出了声,惊动了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你想,空缘身为一庵之主,奸情被人窥见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当时脸色忽然变白,爬起来迅速拉好衣服,跌撞地朝我隐身的地方走来。我当时清楚,清楚地知道,要是被她抓到肯定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于是,于是就从旁边跳了出来,强打精神朝洞口奔去。那地上的男人也翻身起来进行拦截,可他体力明显没有我的好,刚刚,刚刚被空缘扎了精气去,只摇晃了几下就又坐回到了原地。空缘不愧是,不愧是一代掌门,追着我不放!我一路逃啊逃,逃出好远才将她甩掉!但她已经看到了我的容貌,你想我要是出现在她面前她能认不出来吗?前段时间我还听说她在江湖上找什么人,我一想就是在找我,所以处处小心避免被她逮到!”
苏三对曾淑甜的无理取闹有些烦心,但她是欧阳家的夫人,忍了忍还是将火压了下去,提起精神解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