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林清雅低声：“我需要你的一滴血。”

她拉过东城月的手掌，轻轻挤了一滴血珠。

血珠汇入颜料盒的一瞬间，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东城月突然怔住了。

冥冥之中，她似乎觉到自己的那滴鲜血跟自己建立了联系，而自己跟那一盒颜料，跟林清雅，跟前的面板与宣纸都建立了联系。

林清雅挑了一支画笔，蘸了颜料，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了第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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