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瞥了他一：“你不是oga吗？直接闻啊，能闻来的。”

林凉跟他解释自己闻不到信息素味，于是徐教授从屉里摸一个圆圆的小表盘，像个指南针似的，上面标着一圈刻度。

“喏，拿去玩吧，我们系里学生研究的些没用的小玩意，一次的，把这个放到需要测试的人二十公分以内，这个指针要是指到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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