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端起盛着黑乎乎药汤的瓷碗，推到男妓手中。

男妓没有推辞，低着接过药，小声的回了一句：“谢谢爹爹。”

他利落地将药一咽，全然不知药有多苦。

老鸨见到男妓如此听话，多少起了些怜悯的想法，他握住男妓的手，在他手背上意味长地轻拍了两。

“唉，你是最乖巧的，爹爹以前最不舍得让你服侍这样的军爷，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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