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和杨以薰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不知多久后，顾书瑶两缓缓睁开，将手机给回安妍，漫不经心，“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快休息吧。”

说完她起身，蹒跚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于卧室门内。

安妍和杨以薰怔怔地看着，而后，安妍，“以薰，怎么办？书瑶她……她这样算什么？她不在乎吗？还是说……”

对顾书瑶这个反应，杨以薰其实也大觉意外，通常这样的反应要么就是最大悲哀莫过于心死，要么就是把悲痛埋心底，但这样也更加伤人。

“以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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