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我。
我不吭声,直接刺入。
顺滑无比。
地中海玩过的女人似乎都被做了些手术,庄静永远紧凑的肛道不说,这些女人的阴道,会操松软,但哪怕可以拳交也永远不会松弛一般……
所以,我的鸡巴被张怡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
这鸡巴也是动过手术的。我虽然有坚持锻炼,但锻炼也练不到鸡巴,是什么植入肌之类的,我不太记得了也不太清楚。
否则一个初中生怎么有一根悍然器具去凌虐女人。
张怡承受着我的撞击,看着我,又偏过头去。
我伏下身子,去含她的乳头,舔咬吮吸。
张怡的敏感点。
她身子立刻轻微发颤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又死死咬住下唇。
我不在意。
骚货!
我轻易地让张怡的乳头膨胀,竖了起来,上面肉疙瘩分明。
我双手握住这对奶子,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然后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我看她下唇快要咬出血来了又低头去亲吻她。
她自然在躲,但我蛮横地抓住了她脑袋,强吻,然后这时候我才回答她,在她耳边说:
「我就是想操你。」
她不吭声。
一副你爱操就操我不在意的态度。
但我心想:
你奶头都翘起来了。
逼这么湿,被操得啪啪响。
你还能反抗嘛?
一个如狼似虎年纪,随时能自己发骚的女人。
还因为我女人多被吊着胃口,经常处于半饥渴状态的女人。
很快,张怡嘴被操开,发出嗯啊的闷哼声。
沦陷了?
轮到我报复你了:
「我操得你爽不爽?」
「骚逼爽嘛?」
「真他妈骚,操几下就哗啦啦地流水。」
过去,张怡能轻易地在浪叫中回答:
「爽死了,小景操得怡怡好爽。」
你看其他阿姨装嫩觉得恶心。
但成熟美艳的阿姨对你装嫩发嗲却是风情。
现在,她肯定是不回应的,更别说配合。
但我继续操,继续问。
终于,她被操的不只是哼叫,开始控住不住声带发出明显叫声时,终于开口了:
「不爽。」
肯回答就好。
我开始放慢操干的速度。
这些被地中海经手过的女人我太了解了!
我手头上有三个!她们的性器早就被性支配了,连带着这种时候,她们的灵魂也会受性驱使。
我放慢速度,折磨着张怡。
没多久,张怡那冒汗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想要主动迎合,主动求欢。
「想不想我操你?」
我继续拷问她。
「……」
她又不吭声。
但一会……
「想……」
「为什么?」
有些把戏,永远也不会过时。
尤其是一些女人的逼真的会发痒,会渴求鸡巴插入的时候。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出轨的女人?她们平时心在瘙痒,阴道也在瘙痒,有时痒到,隔壁老王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丑汉也能把她们撩湿,轻易被摆在床上,嘴巴和阴道被喂鸡吧吃,时机成熟了,平时碰也不让老公碰的菊穴也奉上。
老公平日把她当女神,呵护着,殊不知道她贱,需要别人糟蹋她!
我把鸡巴抽出来,在张怡阴道口摩擦着。
她一脸难受,脸上油盐酱醋瓶砸碎,不知什么滋味。
她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女人,很快屈服了:
「逼儿痒了。」
但话说完后,她就哭了。
眼泪哗啦啦的。
但没有声音。
她突然抱紧我,整个人抱紧我,把我抱的死死的,那丰满的奶子顶着我的胸膛。
环抱着我身子的两只手,那指甲彷如小刀一样,狠狠地刺入我的后背。像是要就这样撕开我的皮肉,将我的骨头拆下来。
她的腿也盘了上了我的腰肢。
那双并不修长也不健硕,就是普通妇女的腿,盘着我的腰。
让我的鸡巴能插到她阴道更深的地方。
她开始骂我:
「我恨你!」
「我恨你啊!」
「我恨死你了!」
「你干嘛要这样!!」
「你告诉我!」
「你干什么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
夹着吟叫。
回荡着痛苦。
她问我,但——
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想操逼。
我就想捣碎她的逼穴。
——
人真的很复杂啊。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受?
不是明明约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嘛?
干嘛要对抗生活,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问过自己了,在无数个夜晚里。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么嘛?
可是——
你还有什么能付出的吗?
我们都没有啊。
——
我和张怡都被社会强奸了。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张怡趴在床上,悬挂甩动着她的奶子,翘着她的大白屁股。
这屁股当然没法和庄静比,也不如母亲的。
但我摸着她的背脊,拍打这带着鸡皮疙瘩,既不滑嫩,弹性对也不足够的屁股蛋。
它异常肥美。
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热烘烘的。
反射着淫光,散发着骚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布的星辰,沟壑里有会呼吸的日和湿润滴水的月。
我有怒龙,直上云霄!
捣碎日月!
我整个人又压了上去。
摸着她的奶子。
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够了,从两肋摸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湿漉漉的逼。
我耸动腰肢,她摇摆身子。
我开始不吭声了,她却开始大声地荡叫着,开始喊,干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话。
平时你不是能喊出花来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
事后,张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事后烟?
我不抽烟,也不想尝试,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觉,是否真的赛神仙?
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其实当神仙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她吸了两口就在床头柜上掐掉了。
被子一掀,下了床,咚咚咚的,光脚丫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一阵嗤啦的排尿水声。
出来后,她手里拿着毛巾在擦下体,胡乱地擦了几下就丢到一边的地板上了。
她又爬上了床。
没盖被子,光着身子,一条腿屈着,拿起床头那掐熄弯曲的烟,捋直烟管子又点上了。
吞云吐雾。
她突然摸了摸肚子。
那肚子没有明显的隆起。
她说:
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
哦。
「诗诗那里……」
诗诗是她女儿。
床头有她的相片,扎着单辫,戴着圆框眼睛,是个阳光秀丽的女孩。
「嗯。」
我应了一声。
但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在抽烟。
她发现我在看床头的相,还吧嗒地把相片盖在桌子上。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
一会,她钻进了被窝,想睡。
但眼睛是睁开的。
我拿起手机。
好几个未接来电。
母亲的,庄静,居然还有姚老师的。
我没有一个想回电的。
丢下手机,我也缩进了被窝了。
玩着张怡的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
醒来已经晚上了。
张怡光着身子在做家务,那没拖完的地。
「我回去了。」
我穿了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
我出门后,打开了手机监控软件,选了标签为怡怡的。
她丢掉了拖把,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在楼梯没动。
然后,好久,十几分钟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连衣裙套上了。
但套上后,她站在敞开门的衣柜前,又发呆,没一会,她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走回客厅,捡起拖把,继续光着身子甩着奶子拖地。
我看了一会,正打算走,突然那边张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了沙发前的茶几,在沙发上蹲了下去。
嗤——
尿液喷洒出来。
张怡居然在茶几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了吗?
我有些担心,想要回去。
但张怡尿完后,看着那茶几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发了一会呆,又捡起地拖,开始拖自己的尿。
最后拿了毛巾和清洁剂来把茶几擦了干净。
——
现在的夜,一点也不黑。
五彩斑斓。
晃得我有些愤怒。
我只想温柔地迈入静谧的良夜,但夜却在糜烂,辜负了我。
出了小区,一个穿着白衬衫褚色裙,踩着高跟鞋的眼镜女迎面走来。
她走得太轻快了。
洋溢着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时候,我还伸手把她往一边一拨。
给爷死到一边去。
她啊一声,一个郎当,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身后传来骂声。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她走过去。
刚刚愤怒叫骂的她,脸上顿时变得惊慌起来。
我很可怕吗?
我站在她面前:
「多少钱?」
「啊?」
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银行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
她表情瞬间恍惚了。
「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
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
我心里对她充满了轻蔑。
又推了她一下。
「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啊。」
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
她转身逃了。
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
「他妈的神经病。」
——
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
哦,更有钱的。
地中海。
——
我不是被溺爱的。
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
我心情欠佳。
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缠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
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
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
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诱惑力的。
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
就能睡了她。
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
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
把她变成母狗。
对啊……
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
什么命运。
纠结那么多干啥?
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
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