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惊醒,一额头的汗。
旁边的母亲睡得很安稳。
昨夜,一次仿佛例行公事般,极其正常普通甚至平淡的做爱后,她吞了颗安眠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我掀开被子,对着侧身睡着的母亲,那光洁的大屁股大力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
手感真他妈好,不输庄静太多。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我俯身亲了母亲一下,然后眉头皱起。
母亲一身的汗味、骚味,我才想起来,昨晚她被我内射完,非但没洗澡,私处也没清理就这么睡了。
我将母亲翻过来,她仰躺着,双腿自然分开,果然,逼穴一片狼藉。
「我爱你。」
我喃了一句。
然后自己表示怀疑。
下了床,也不开灯,赤条条地,甩着鸡巴走进漆黑的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一口气喝光,又倒了一杯,然后坐在暗黑中。
没有睡意。
手指敲着玻璃杯,
咚、咚、咚、咚……
像是秒针在跑。
噩梦唤醒了我,空虚折磨着我。
从来就没有停过。
地中海会有这样的夜晚吗?
这么想,转头看向母亲卧室洞开的门。
漆黑中,我笑了。
像是有人能看到一样。
你这傻逼——
我这么对自己说。
我回到母亲的卧室,随手扇了一巴掌母亲的奶子,妈的,手感也不赖,拿起枕边的手机,我一边揉着母亲的奶子,一边给叶一苇拨了个电话。
不出意料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掐断了。
我又拨。
又被掐断。
一会,电话拨打回来。
是压抑着声线的愤怒控诉:
「你疯了?」
我淡漠地说:
「我怎么疯了,突然很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了就给你个电话,这叫疯了吗?」
这叫有钱任性。
但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谎,不是什么勾引妇女的手段,我的确很突然地想听叶一苇的声音。
我有些失落。
因为母亲的事。
和叶一苇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不该对母亲说,我们在一起。
我他妈真的是个傻逼。
我该推开母亲,母亲才会慢慢地靠近的。
我偏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结果达成了如今这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
就是我和母亲现在像是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像是。
这下我们之间没了母子关系,也没了夫妻关系。
只有供需关系。
操你妈!
我又玩砸了……
所以我想起了叶一苇,她是我至今在我身边但我还没有染指的女人,虽然小动作不断,有些不清不楚的,但比较起来算是纯粹。
那边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后:
「我们改天再说这个好吗?我明天还要工作,而且……」
而且现在凌晨两点多。
「但我现在就在想你。」
我打断了她。
那边又是亡音一般的沉默,大概一分钟后:
「你别玩我了好吗?我知道的……」
声音是烦躁,是焦虑或许还有怨气:
「你就是……,你这些富豪,就是想换下口味什么的,就是想尝鲜……」
「我……,我就是个被生活压榨的女人,你不是想我,你就像是在嫖妓……」
我冷冷地对说:
「你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我顿了一下,又说: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我当然是。
每次我说话,那边都沉默,似乎我说的是什么哲理,需要时间消化。
她看似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是我怎么看,是事实!」
我反问一句:
「所以你像我这么有钱的话,就会随便嫖妓?或者说随便换男人,玩弄感情?」
我是在拷问自己。
那边依旧在我说完后沉默不语。
「我刚做了个噩梦,醒来就睡不着了。我也能很坦诚地告诉你,我醒来时候身边有女人,睡前我们还做了爱,但……但那又怎么样?我做噩梦,我惊醒,我睡不着,我想起你,想听你的声音,想和你聊天……我有钱,但钱帮不到我。但我知道你的声音可以。我知道,你害怕被你丈夫知道……」
「你知道个屁!」
艺术生第一次爆粗打断了我,然后对我发飙,但仍然是压抑着声音的发飙:
「你睡不着关我屁事!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我最近一团糟嘛?我对不起我丈夫,你知道吗?我们之间不正常你又知道嘛?你揩油是揩得很爽,对吧?我的胸想摸就摸,想捏就捏!让我穿那些卖肉衣服!我呢?我为了钱,为了这份工作,为了这些狗屁的生活,我还得对你笑,还得小心翼翼地维持和谐,而不敢有任何怨言!你他妈知道吗?我是他妻子,我不该三更半夜和另外一个男人在聊电话,你他妈知道吗?」
「那晚安吧。」
我果断挂机了。
我又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就是发呆。
脑子一直在想【未来】的事。
想一些措施,想一些可怕的后果,想为啥我不给电话给方槿琪,她一个人一间宿舍,我可以和她聊通宵。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机震动了,拿起来一看,是叶一苇。
当然只可能是叶一苇了。
我立刻接了。
但那边沉默着,就像是误触了。
好半晌,终于:
「聊吧,聊什么都行了。」
声音疲惫而沙哑
「吵架了?」
「嗯。」
「他打你了?」
「……」
不说那就是打了。
应该是一耳光什么的吧,然后就摔门跑了?我听到电话那边的风声。
「对不起。」
我的道歉没有任何诚意,我毫不掩饰,就是例行公事一样,用语气告诉叶一苇我没有任何歉意。
「出来吗?」
我直接将军。
「去哪?」
那边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反正不是酒店。」
我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又说:
「找个地方喝酒吧,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结果叶一苇:
「不,就去酒店吧。」
被我视奸了这么久,叶一苇应该早就想过被我操的这一天了,甚至,她脑子或许已经模拟过,到时是反抗还是含羞忍辱。
她以为主动权在于她的克制力,其实是在于我的。
我「开」车去接她,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卫衣t恤短裤拖鞋,头发凌乱,蹲在马路边在掰脚趾。
明显看出来哭过。
我们没去酒店,朝我那上课的宅子去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明明都想倾诉点什么,但从接到她上车后,我和她都没说话。
我也不需要驾驶,自动驾驶操纵着车子在跑着,我和她都在看夜景,一人看一边,我看左,她看右,汽车自己在飘着。
一直到上了电梯,开了门,我们都没有说话。
但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接吻,然后直接脱衣服在门口的地毯上做爱。
出轨其实很简单的。
最终我都没有喝酒。
我其实也不爱喝酒,冰箱里只有果汁、肥宅水。
我开了一瓶冰露喝着。
她呢,化悲愤为性欲后,现在化悲愤为力量,都快黎明前了,居然在撸铁了。
操!
刚刚才高潮完没多久,她光着身子,逼里的精液也没处理,哦,也没提醒我要戴避孕套,现在就跑过去拿着哑铃练起来。
那逼里的精液一直在往下滴。
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发泄一般,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
她练得嗬嗬声,浑身是汗,跟着眼泪一起掉。
最后累了,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我给她披了一件毛巾。
这时候,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说的:
「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是吧。」
我没再说,等她说。
「也不是天真吧,是憧憬。憧憬你知道吗?和画画一样,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期待着成品。」
她又哭了。
眼泪哗啦啦掉,但没声音的那种哭。
然后带着哭腔,对我破涕为笑地说:
「哪像你,你看,一个电话,又睡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多好。」
我没有安慰她: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
她沉默,半晌:
「对啊。」
她情绪逐渐平复了,擦了眼泪,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对我说:
「载我回去吧。」
「回去见到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又说:
「他打你,你还手啊。」
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
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
叶一苇或许看不明白,但我的智库却看得很清楚,智库给出的感情危机是三个月左右,结果因为我这通电话提前了一个多月。
她笑笑,摇摇头:
「还什么手,我没力气了。」
送她回家后,我开始有困意了,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
「你回来。」
我又回去。
站在街边的她,还是那一身打扮,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
帮她搬行李上车后,我问:
「去哪?」
「不知道,找间酒店先吧。」
「干脆住我那里算了。」
「也行。你女人不介意吗?」
庄静在那里健身过,她是见过的,也是庄静麻痹了她,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
「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
「哦。」
车开到一半,看夜景的她突然说:
「那我算被你包养了吗?」
「也可以啊。」
我随口说道:
「一万一个月可以吗?」
「好。」
她又笑着说:
「要签合约的啊,签个五年十年的。」
我转头:
「你这样的价钱我能签你一辈子。」
包养终究只是个玩笑话。
那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她不是朴熙真,朴熙真听到这种话能蹦三丈高。
眼镜女其实说得有些对的是,钱能影响感情,但不该衡量感情。
数字没感情。
我有什么就给电话小周,他吃一份我吃一份,相得益彰,反正他会控制好度,做到师出有名,合情合理。
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地中海是一伙的,所以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有钱的样子,还经常地下党一样,躲躲藏藏的。
我拿到我那份,就几乎全部转给庄静,对于她的投资报告,我也看都不看的。
数字罢了。
只要有地中海,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不是我的。
「什么都不用管,有人上来搞卫生,电视墙上有电话,要什么,打那个电话他们会买了送上来,你就只管住就行了。」
给叶一苇录入了出入指纹后,她去洗澡,我喊了声「别想太多,早点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