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问：“你还好吗？”

徐闻志未曾预料到他首先关心的是自己，诧异地反问：“什么？”

青发带在风中飘摇，萧雨歇看着他面无血的脸，问：“他怎么害的你？时至今日，你还陷于痛苦之中没有走来吗？”

这好像是萧雨歇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询问、并尝试去相信他。尽管这是一个连他自己的系统都判定为假的事，尽管这更像是一次丧心病狂的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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