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一惊，这林山登记的身份肯定是自己的爷爷。

“那个最开始是我爷爷登记的，而现在我爷爷已经不在了，所以由我来代理办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示我和我爷爷的证明。”李凡答。

那客服摇了摇：“不行的，这不符合规矩的，需要本人来这里直接办理。”

“我爷爷已经不在了，怎么让他本人来？”李凡反问。

“抱歉，这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你们经理是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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