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我坐在马夫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在这些用力拉车的俊朗大马身上。
“抽死你!死鬼!抽死你!还不跑快点!”我手里的鞭子不停,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身后的车厢。我暂时没有办法反抗这个黑鬼,就只能将这群和那个黑鬼体修同样肤色的马当成他一样,鞭子依旧不断起落用力的抽打着他们,以此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甘与愤恨。
而这时,车厢里却传来那个黑鬼体修令人作呕的粗鲁声音,“干什么抽那么重?多好的马,你看都让你把皮肉都抽出血痕来了。你这个废物真不是白说的,像你这样的废物也就摊上我这个好爹,其他人只怕都不会养你这样的米虫了!”黑鬼一撩帘子,叙述着这些羞辱的话语。而车厢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就像是两条缠绵在树梢的蛇女一般,纠缠在那壮如铁塔的黑鬼身上。
母亲和女友实在是尤物中的尤物,不着片缕的身子满是自然的美感,母亲跪在黑鬼的左侧,一对丰乳压在黑鬼的肩膀,一手搂着黑鬼的颈部,一手轻抚黑鬼胯下的巨物。而女友这是趴在盘坐着的黑鬼的大腿上,面对我的是一面雪白的美背,一头长发散在黑鬼的胯间遮住了他那硕大的卵蛋。而伴随黑鬼撩开车厢门帘的动作,母亲那对丰硕巨乳还因此晃动了几下。
“对,对不起,我,我轻点。”看到黑鬼赤裸的身子,和他胯下那根被两只雪白柔荑抚摸的黑龙,我竟直接泄了气,低下头去,甚至不敢看他,只是唯唯诺诺的连声称是。
“废物就是废物,去你爹爹我的老家,面子自然不能弱了,这次便算了,若有下次,少不了给你这废物两个耳光。”说着,黑鬼就放下了帘子,我口头称是,却在他放下帘子之后暗自啐了他一口。
“狗东西,你等着!”我小声的骂道。
谁曾想那黑鬼耳力惊人,竟然听到了,隔着帘子问道:“小废物,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说您英明神武,能娶到我母亲和雪儿这样的大小老婆,回到您的村子一定让那些同村的人羡慕死了!”确实,我母亲和女友都是天之娇女,能娶到这两女的话,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这是现在,这两具极其令人眼馋的曼妙女体,现在是这个粗鲁黑鬼的囊中之物。
“你这废物儿子这句话倒是说的不错,虽然你母亲修为一般,女友也没什么能耐,但是女人要什么能耐,有个好男人就行了。”而后又从帘子里传出一阵娇呼,和啪的一声脆响。
“郎君说的是,奴家这身功夫远不低郎君万一,将来还得郎君好好教导呢!”母亲的声音响起,我本以为身为堂堂至尊的她居然哪怕是因为黑鬼的鸡巴而臣服于黑鬼的胯下,对于自己实力应该还保有相当的自尊。可如今看来,无论身心还是意识,她已经完全是这个黑鬼的妻子了。曾经那个藏锋境至尊,已经不复存在了。
黑鬼体修一下子就将原本趴在他肩膀上的母亲抱在怀里,一双贼手贪婪地揉搓着母亲丰腴挺翘的屁股,一边将那浑圆的美肉捏成各种离奇的形状一边哈哈笑道:“你这婆娘嘴巴倒是说得好,就是不知道现在练得如何了?”母亲听到这,扭动着自己那熟透了的熟女身躯,从黑鬼的怀里挣扎出来站到一边,那对丰硕的巨乳也因为这样剧烈的动作跳了几下,没了内衣的束缚,这般的丰满却没有下垂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灵动的风趣。
“郎君曾说我修为低微,应当学习郎君曾经的修行之法,且看!”说着,母亲双手抱头,两腿扎了一个近似马步的姿势,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马步双腿外劈,两条腿几乎在一条直线。随后只见母亲气沉丹田,缓缓蹲下,而后又缓缓站起,连做了二十次才停了下来,最终保持了一个半蹲的字腿的姿势继续说道:“如今奴家已经可以连坐二十个这样的动作了,一定会不负郎君的期望,尽力变强。”
那黑鬼看了母亲的动作却好像不太满意,站起身来,一脚踢在母亲的小腿上,母亲登时便站立不住,向前摔去,一张俏脸正好撞在黑鬼的胯下,那根硕大的鸡巴很巧不巧的直接插进了母亲的嘴里,直接捅到了母亲喉咙的位置。
“呜呜呜,呜!”母亲的嘴巴被鸡巴堵住说不出话来,那黑鬼便继续说道:“脚步虚浮,哪有一点点样子,你这当真是狗屎不能糊墙,不中用。”
我在车厢外听了,偷偷笑道,没文化的死黑鬼。而女友也适时的凑到黑鬼边上,小声道:“相公,你是想说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吧。”
黑鬼听了,一把抓住女友的胳膊,向前一甩,大嘴直接吻上女友的朱唇,两只舌头交融许久才愿放开。
“小老婆你读的书多,但是自己男人说的永远是对的,懂不懂?”黑鬼看着已经因为接吻引起春情满面的女友说道。
“呜,相公说得对,妾身知错了。”
“来,跟我念,臭狗屎不能糊墙。”黑鬼粗俗的话语让我有些难受,而陆家的大小姐,我那个娇生惯养的女友,居然真的跟着他说出了这般难听下流的话语。
“臭臭狗屎不能糊墙。”女友说完之后已经满脸通红,黑鬼看着女友的表现非常满意,一边一手揉了揉女友的奶子,一边按住母亲的脑袋,将她当做飞机杯一样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我整个人贴在车厢的外壁上,听着里面的声音,胯下被锁住的鸡巴隐隐作痛。可恶,为什么在母亲和女友身边的不是我?
那黑鬼体修似乎察觉到我在偷听,便用手猛地敲了几下车厢的墙壁发出一阵咚咚咚的闷响,随后道:“外面的小崽子别偷听啊!自己爹娘亲热还偷听,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礼义廉耻?你也配说?
车内的淫语实在是令我难受,于是我特意将马车赶到了路边的崎岖地面上,咣当咣当,原本平稳的马车立刻颠簸起来,我暗自窃笑,这下看你这个黑鬼还能不能舒舒服服的坐车了?!
可随后车里传来的声音实在让我汗颜,我完全嘀咕了这个黑鬼的下限。
“这车怎么忽然颠簸起来?!”女友是最先发现了马车不对劲的人,可随后黑鬼直接将她搂在怀里道:“老子的老家有些偏远,马车颠簸在正常不过,正好,你且坐上来,接着这个颠簸的劲头操逼,似乎省力不少呀!”
女友听了黑鬼的话,涨红了脸,口说了一声讨厌便双手抵住黑鬼的双肩面对着他缓缓坐下,粗大黝黑的大龟头刚刚抵在女友的小穴入口,随着车辆的一下剧烈点拨,女友一个站立不稳,双脚一滑直接跌坐在黑鬼的鸡巴上。
“噢噢啊齁哦哦哦!!!太太深了!一下子,就到,最深处了噫噢噢啊哦哦!!!”女友的双腿还保持着滑倒挺直的姿势,下身却已经将黑鬼的鸡巴整根吞入了。
之前女友的小穴完全容纳黑鬼的鸡巴还有些许困难,我万万没想到我这次恶意的报复竟然帮助黑鬼完成了对女友小穴的最终调教,只怕以后女友的小穴会完全被黑鬼的鸡巴撑大,即使我还有机会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可能也感受不到快感了吧?!
“操!啊!太他吗爽了!你的小逼整个把老子的鸡巴吸进去了呀!哦!哦哦哦!”那黑鬼双手抱住女友的身子将她搂在怀里,凭借着车辆颠簸的幅度缓慢抽动着鸡巴,这完全被动的性交方式竟然让他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快感。以往的他都是长驱直入的暴力性交,如今伴随马车的颠簸竟然和某些技法不谋而合,完全不知道下一次抽插会顶到哪里,会有多大力度。这不仅让女友的兴奋度提升了不少,就连黑鬼都因为女友小穴每一次的反馈不同而得到了巨大的快感。
“哦哦哦齁哦哦!!操死了,操死我了!不行了!大鸡巴,太大了!顶死了,哦哦哦哦呜哦哦!!”第一次车震的体验对女友来讲也是绝对的新奇感受,从前只有粗暴的插入,虽然也有阵阵快感,但终究不如有章法的性交,女友的双目瞳孔似乎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桃心,眼中的黑鬼也变得逐渐高大神圣起来。
“哦哦好相公,操死我了!嗷嗷啊齁哦哦!!爱死你了妾身爱死相公了哦哦齁哦哦哦!!太大了,太舒服了!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噢噢啊齁哦哦哦!!!啊啊!相公爱我!爱我呜齁哦哦!!噫齁哦哦哦!!”女友甚至不满足于被动,双手环住黑鬼的脖颈用尽了力气,摇着屁股不断起落。那根在她小穴中不断出入的黑色巨根也被她的淫水套上了一层水膜似的,在一次次的抽查中爆出剧烈的水花。
“哦哦啊齁哦哦!!要来了!要来了!相公!干死我!干死雪儿吧!嗷齁哦哦!!把那个废物永远不可能插进来的骚逼小穴彻底操成相公的形状吧哦吼哦哦哦!!!啊啊啊!!来了!来了!小鸡巴废物你在车厢外面偷听吗?!太爽了?!太爽了!我要被相公干死了!小鸡巴废物你在听吗齁哦哦哦!!快来听一听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呀齁哦哦哦!!!噫噫噫来了呀齁哦哦!!”女友的淫语让黑鬼也激动起来,直接将女友压在身下,快速的抽动起来,眼看就要到达性交的巅峰了。
确实如女友所说,我此时正贴着车厢偷听,以女友和母亲的修为自然可以轻易发现我在偷听的事实,我攥紧了拳头,目光似乎能穿过车厢墙壁杀了那个黑鬼一样。曾经挚爱我的雪儿,我在她的心里如今已经变成了给那个黑鬼操逼助兴的东西了!这一切,都怪那个黑鬼!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想到这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拳打在车厢外墙。
而就在这时,忽然前方落下一阵箭雨,我急忙坐回马夫的位置用力一拉缰绳,只听骏马一声长嘶,险险避过那一阵暗箭,随后几个身穿棕黄布衣头戴布巾,手持大砍刀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道路中间。为首一人叫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山贼?这才刚出藏锋境不久,哪来不长眼的山贼敢在藏锋境附近劫掠?是嫌命长还是艺高人胆大?我虽然修为全失,但是眼里还在。目光所及之处,这群贼寇最强者也不过是方才进入搬血炼精的小角色,甚至连体修都算不上。
我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这样的班底也敢学人打劫?他知不知道他到底拦下了谁的马车?
对面为首的山贼见我窃笑,和左右对视一眼向前一布喊道:“你这小马夫,笑什么笑!赶紧把身上的金银财宝都交出来,不然,你是想试试我这大刀够不够快?”说着,那贼还左右挥舞了两下手中的大刀示意。
我跳下马车,向前走了几步,指着马车车厢对为首山贼说道:“你可知这马车里是谁?”
“谁?”
“藏锋境之主,剑道至尊,南向晚!”说着,我一扬马鞭抽了个鞭花,继续道:“你这小贼好大的狗胆!赶紧滚开,莫要误了爷爷路程!”
为首山贼听了之后,回头对他的小弟说道:“你们听见他说啥了?至尊!境主!哈哈哈哈哈!”
“听到了听到了!哈哈哈哈哈!”
“你这小马夫,嘴巴大的不怕闪了舌头!你们这小马车里可能坐着至尊?那些修仙的不都是高来高去的?狗东西骗你爷爷没见过世面?!小的们!上!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当真不知道爷爷我的厉害!”于是那山贼的小弟们怪笑着朝马车走了过来。
“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龟儿子怎么把马车停下了!”车厢的门帘被那黑鬼体修掀开,他一眼就看到了正朝马车走来的山贼小弟们。而掀开门帘的刹那,车厢里两具朦胧模糊的丰腴肉体自然就被那山贼看了个干净!
“好呀,这车里还有两个赤条条的大姑娘!哈哈哈!小的们,上!上!”那贼首一边喊着自己也跟了上来。
“好贼子!敢拦你爷爷的车?”那黑鬼体修说着就要冲出去结果了这群山贼,可却被母亲拉住,只听母亲道:“些许小贼,哪里需要郎君出马,让奴家去应付就好了。”
那黑鬼哈哈一笑,在母亲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也好,正好检验检验你最近的锻炼成果。”说着黑鬼一拍母亲的屁股,掀起一阵肥腻的肉浪继续道:“莫要用你那没什么用处的剑了,用我教你的功夫去做。”
听到这,母亲面露难色,毕竟她一身剑道修为通玄,就算是其他的功法也可以触类旁通,但黑鬼体修的功法不伦不类,自相矛盾,根本就是没有选择才会去修的胡乱功法,对于母亲来说,学这种胡乱功法比其他高深绝学都要难上许多。很多功法的瑕疵会被她下意识的改掉,但是在黑鬼眼里就是运错了功,是要打她屁股的。以至于现在都未曾入门。
“这?”母亲略有迟疑,黑鬼的大手就已经拍拍她的屁股以示鼓励,母亲已经被黑鬼的鸡巴彻底征服,哪里还能反抗黑鬼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听话。
于是车厢的门帘再次被掀开,母亲踩着猫步缓缓走了出来,那贼首一看母亲的样貌,眼睛都要瞪直了!
此时的母亲一头长发盘在脑后,上面点缀了许多珠钗簪子,浑身上下仅有一件素白色的长袍,长袍没有丝毫点缀,唯一的特点就是贴身和通透。这一件袍子顺着母亲的美颈向下将母亲的玲珑身段尽数展示在这群山贼眼前。胸前挺立的双峰因为没有内衣的原因,仅仅是迈出车厢的几步路程就让它俩一阵乱颤,晃得这群山贼土匪心神荡漾。挺翘的肥臀与胸部构成了一个几乎完美的s型身材,略显通透的布料似乎可以隔着袍子就能看到母亲粉红的乳晕,和刚刚因为与黑鬼调情而挺立而起的粉嫩乳头。
母亲的双腿被一条雪白的过膝袜包裹,丰腴的大腿和过膝袜连接的部分还被勒出一块片软肉,顺着过膝袜向下则是一双晶莹剔透的高跟凉鞋,母亲白嫩的小脚裹着丝袜就踩在里面,隐约可以透过蚕丝的布料看见其中勾勒出的脚趾形状,仅仅是这双美足,就足够让所有男人口干舌燥,挺起帐篷。母亲本就高挑,此时加上高跟的陪衬比面前的贼头甚至高出了半个脑袋不止,可这一身冰冷肃穆的气息配上如此骚情妩媚的装扮,不使得整个场面变得香艳起来。
这样绝美的人儿一出现,就连我都愣了一下,何况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山贼呢?如今的母亲面上原本冷若冰霜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满是初为人妇的娇羞与妩媚,我看着马车上的母亲是那样的陌生,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这衣服!是当年父亲亡故的丧衣!!!”我终于明白这一丝熟悉来自哪里,这身衣服母亲爱护的很,我小时就因为不小心将这身衣服弄上了灰尘,便被母亲罚站了一日夜。这件母亲十分重视的袍子,如今居然被赤裸的母亲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原本丧服上的一些东西都被裁掉了,这身料子应该也被打薄了不少!不然身为丧服竟然如此轻薄,根本不是母亲的性格!
“拦路贼子,我来会你!”母亲娇呼一声,跳下马车,原本潇洒的动作,却因为用了那黑鬼体修教她的蹩脚功夫直接摔到了地上,跌了个狗啃泥。这样丰腴的美妇摔倒在地,浑圆肥熟的大屁股就高高撅了起来,被打薄的丧服自然落下,将母亲臀沟的形状画给在场的众人观看。目力好的,甚至隐约能看到大屁股下面那粉嫩的熟女肥穴!
“都别动!我来!让我来!”那贼首见母亲摔倒,料想母亲是个三脚猫,立刻怪叫一声,制止手下动作,自己赶忙向前跑了几步等待母亲起身。
母亲摔了一跤,但终究是至尊修为在身,自然毫发无损。起身整理一下衣物,双手扫过自己那对酥胸的时候,免不得听见那群包围马车的山贼一阵狼叫和口哨声。母亲俏脸一红,假装没有听见,向前几步走到哪贼首面前。
“好看不?龟儿子!”那黑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马车车辕上,我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低头不语。
“嘿,当时我一边操着你妈,一边在你家散步,就看到一个大堂子。走进去一看,豁,那个晦气。是个供着死人排位的屋子。当时你妈已经被操的神志不清,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于是就叫来你小妈看看。不说不知道,原来这是你那个废物爹的灵堂。”
那黑鬼满嘴侮辱话语,气得我攥紧了拳头,他似乎也没看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那么大个棺材横在中间,还镶金带银的。你说你那个废物爹都死了,还留着尸体干嘛!于是我一脚踹开你爹的棺材,好家伙,你家真是大门大户,这棺材也是个好宝贝,听你小妈说,你爹都死了好多年了,这棺材一开,那尸体就跟个活人一样,脸上还有红色呢!不过人都死了,还占着地方干嘛?我一手拎着你那个废物爹就给拽出了棺材扔到了一边。你爹的尸体从棺材里刚出来,就立刻缩成了干尸。我一边抱着你妈操,一边给你小妈亲嘴,你别说,这棺材真是好宝贝。里面凉爽得很,我跟你妈一操逼,你妈的汗水和淫水太多了,湿乎乎的有些闷热,在这棺材边上操,就清爽的很了!”
那黑鬼体修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打眼一看,供桌边上还有一个叠好东西,抱着你大小妈去一看,就是这身衣服了。我赶紧让你妈穿上,真是骚的不行!但是衣服太厚了,摸起来不舒服,就让你小妈带去揭了几层,就是现在这样了。是不是挺好看的!操起来也舒服,摸起来就跟没穿一样!”
我听着黑鬼无耻的话语,怒火中烧,却不敢发作。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马车前方,那贼首将大刀扔到一边,对母亲说道:“好个大美人,今日我也不动刀枪了,刀剑无眼,伤到你这样娇滴滴的大姑娘就不好了!你今天如果赢了我,这路随便你们走。若是输了!嘿嘿!”
母亲轻笑一声道:“输了又如何?”
“你就得做我的压寨夫人!”说着那贼首淫笑着冲了上来。
“狂妄!”
不过几个呼吸,那贼首便冲到了母亲面前,抬手就要抓母亲的奶子,母亲不闪不避,扎了个马步,对着那贼首伸过来的大手便是一拳。这也是母亲从那黑鬼那学来的少数几个蹩脚的攻击方式之一。那贼首明显也是有点功夫,原来抓向母亲胸部的大手向下一按,顺势就抓住了母亲的柔荑,向后一拉,母亲一个不小心直接被那贼首拉到了他的怀里。
“呦,大美人,怎么就自己钻进我怀里了!是不是想让大爷我疼爱疼爱你呀!”那贼人的脏手啪的一声拍到了母亲的肥臀上面,这贼首早就觊觎母亲这骚熟的肥臀许久,如今有了机会立刻拍了一把。母亲被这一下弄得满脸通红,美目一冷,一转手腕脱离钳制后退了几步。
“淫贼!”母亲这声呵斥听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先不提她如今的淫靡装扮,便是现在她这潮红的俏脸和浑身散发的香汗,就已经证明她已经被刚刚那土匪的一巴掌打到发情。我不由得对身边的黑鬼体修产生了一丝敬畏,原本冷若冰霜的母亲,居然已经被调教成被男人打一下屁股就会发情的雌兽了!这样的人真的是我能打败的吗?
投降的心态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被我踢出脑海!不可以!我必须打败他!杀了他!这个黑鬼!就在我心中重新坚定复仇信念的这段时间里,黑鬼看着母亲吃瘪却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完全不在乎母亲被别人占了便宜一样。
“黑……爹爹,娘亲她,被人占了便宜,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压着怒火对着那个黑鬼体修问道。
“有什么反应,你爹我还能上去两个打一个?这可不是好汉所为!更何况你母亲如果打不过就会叫你爹我上了。到时候再上不是显得你爹爹我威武无敌?你这龟儿子,一点脑子都没有。”听了黑鬼的话,我暗自啐了一口,就你?还江湖道义?
“呼!”只听母亲一声娇喝,乍起马步,又是老一套的直拳,母亲也想用其他攻击方式,可那黑鬼体修就在后面看着,她是不会违背黑鬼体修的心意的。母亲刚刚挣脱束缚的方式那贼首现在都没明白母亲是怎么做到的,甚至收起了轻视之心严肃以待。可看见母亲又摆出了那个滑稽的马步,登时哈哈大笑,只道刚刚是个意外,向前两步双手袭向母亲的双乳。
母亲此时已经知道对方可以变招抓她双手,于是一拳打出并未尽全力,留了回转的余地,谁曾想那贼人这次却不闪不避,直接胸膛硬接母亲一拳,母亲没动真气,还收了几分力气,这一拳打在那贼人身上不痛不痒,等母亲回过神来,那双贼手已经攀上了母亲挺拔的双峰。
“小美人,你这拳头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是不是舍不得打我,想留下来做老子的压寨夫人呀!哈哈哈!”说着,那双贼手还用力捏了捏母亲丰腴挺翘的双乳。白皙的乳肉任他揉搓抚摸,早就被黑鬼调教成敏感体质的母亲此刻竟然身子一软直接躺倒下去。那人顺势一搂,又将母亲搂到怀里。
“放,啊,放手!不,不要捏了,呜!”眼见母亲败阵,甚至来不及喊一声帮忙,这黑鬼终于是急了,怪叫一声冲下车辕直奔那贼首而去。
就在黑鬼离开车辕的之后不过几个呼吸,女友也穿好了衣服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坐到了我的边上,看着我焦急的样子轻蔑的笑了一声道:“你这小废物,又在焦心些什么?相公已经动手了,面前这几个小贼根本翻不了天。”
确实,听了女友的话,我也是一愣,那黑鬼终究是个入了门的体修,对面不过是个江湖把式,怎么也不可能败下阵来。可接下来的事实却让我和女友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
这黑鬼体修居然和对面的江湖把式打了个难解难分,他一拳,你一脚,基本都是江湖套路,体修那强大的体魄和力量被他弃之不用,或者说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我不置信的擦了擦眼睛,确实,依旧是这样,并不是幻觉。我扭头看了看女友的反应,她也因为这个黑鬼体修的表现而感到惊讶。
就这样的废物为什么能在那个遗迹之外折断母亲的飞剑,将母亲操成现在这幅样子?
就这样的废物为什么能让女友的符咒失效甚至逆转,从而废除了我的修为,将女友也收到胯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被眼前这巨大的冲击弄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停了,停了!”只见那贼首一拳逼退黑鬼体修,后退几步道:“你这黑厮一身怪力,其貌不扬,身手不凡呀!”
黑鬼也喘了几口大气道:“你这小贼手段不错,为什么学人家做贼劫道?”
这两个人居然还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我看你功夫不错,不如跟我们一起上山,做个山大王如何!”
“哈哈哈哈,可惜,我可是要求仙问道的角色,怎可能跟你上山做大王!”
“可惜了,不过你这一身好功夫,我看着喜欢,不如与兄弟我上山喝上几杯?”
“好!我看你面相忠厚,出来劫道一定是世道逼得,如今一看果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啦!走走走!哦对了!”那黑鬼说着向我和女友招呼了一下,顺便将母亲拉到他怀里,继续对那贼首说道:“我叫莫埃!今年二十有三!这是我大老婆,你自己介绍一下。”
母亲听了黑鬼的话,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那黑鬼欠身行礼道:“奴家南向晚,乃是郎君的大老婆,方才不小心冲撞了兄弟,实在不好意思。”
贼首双目都没从母亲的酥胸上移开,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俺叫慕猛男!今年二十有七,东洲人士,流落至此为寇,实属无奈呀。俺大莫兄弟几岁,就不要脸的称你一声弟妹。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不打紧,不打紧啊哈哈哈!”
那贼首说着,我和女友也来到了近前,女友识趣的直接对着慕猛男欠身行礼道:“妾身陆雪儿,乃是夫君的小老婆。给大哥行礼了!”
慕猛男本就是一个粗人,本以为母亲已经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如今又看到容貌出尘的女友,一时间张大了嘴巴,连口水都流了下来了。
我也不管他,接在女友后面继续说道:“我叫南向天,是,是……”我看着慕猛男,迟迟说不出话来。怎么说,说自己是那个黑鬼体修的儿子?这我哪里说得出口!
那黑鬼见我窘况居然开口替我解围道:“这是我大老婆的儿子,他爹死的早,就随着她妈一起跟我了!”
我低下头去,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慕猛男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女友,这才缓过神来,擦了擦口水道:“贤弟你这是艳福不浅呀,你这大小老婆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呀!”
“哈哈哈,是呀是呀,当日我去那天外秘境……”那黑鬼体修和慕猛男就这么勾肩搭背的向山上走去,母亲和女友跟在他俩身后,现场留下我和一众山贼小弟在马车附近面面相觑。
“请把,一起上山吧。”几个小贼走了过来,压住我的双手直接将我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爹跟你们头称兄道弟,你们绑我干什么!”
一个满脸麻子的小贼走了过来,啪的一下给了我一巴掌,而后慢悠悠的说道:“你他吗当我是傻子?你多大?”
“二十三。”
“啪!”那小贼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你二十三你爹也二十三?你他吗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他不是我亲爹!他是……呜呜呜呜呜!!”这一干小贼根本没听到那黑鬼后面说的话,直接往我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压着我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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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被那群小贼压着,一路上山最终把我丢到了一个小房子里。这房子破破烂烂,里面堆着不少杂物和柴火,看来是这群山贼的柴房了。我无力的躺在一堆柴火上,看着棚顶的蜘蛛网发呆。也不知道母亲女友她们怎么样了,这黑鬼真就信了那山贼的话?若是陷阱怎么办?虽然母亲和女友的实力横扫这座山寨完全不成问题。但是如今被拍拍屁股就会发情的她们,真的能使出全力吗?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仙长?是你吗仙长?你来救我了吗?!太好了!太好了!”只见柴火堆的后面,一个身穿锦绣的大姑娘跑了出来,头发散乱着,明显是头上的首饰都被拔走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不少,似乎是被这群山贼劫过来的女子。
“呜呜呜呜?!”我刚想开口询问,才发现我还被破布塞着嘴巴。那女子赶紧跑了两步把我口中的破布拿了下来,我连忙问道:“你是谁?你认得我??”
“仙长莫不是忘了?三年前,桐乡有怪蛇为祸,要少男少女祭祀,方肯罢休,仙长仗剑而来,将那怪蛇分成八块,救下小女子性命!”听了少女的描述,我才想起她是谁来。几年前我外出游历,恰好遇到蛇妖作祟,随手斩之,从而救下了一对姐弟。这应该是就是那个姐姐了。
“你弟弟呢?”
听了我的询问,少女的脸色明显暗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与弟弟出门春游,便遇上了这伙贼人欺负良家妇女,弟弟性子刚直,发誓要做仙长这样见义勇为的角色,于是带着家丁上去,结果……”少女哽咽了一声继续道:“结果被那贼首一刀劈成了两瓣,我也是说我乃是桐乡大户的小姐,才抓我上山,未曾侮辱,只想向我家换些赏金。书信已经传回去了,小女子本以为只能等家里人回信,可谁曾想今日竟然遇到仙长。以仙长能为,这群小贼定然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只是,仙长为何会被这群小贼抓来?难道是怕除贼不净,故意被抓,来个直捣黄龙?!”
我看着少女期冀的眼神,实在没办法将我已经修为全失这种话说出口来。却又不忍骗她,便只能转移话题的问道:“你被抓到这山上,你可知这山上以谁为首?”
“此山名为北莽山,山上贼首乃是一个名为许枫年的落第秀才,屡试不中于是遁入山林收留难民,时间久了竟成了一地祸害。”
“我听闻有一个贼头名叫慕猛男?不知在这山上可有名声?”
“那慕猛男乃是这山上的三当家。当年是个卖肉的屠户,家境富庶,于是强娶了一个叫翠莲的女子为妾,谁曾想得罪了桐乡的提辖,被人三拳两脚打出成了重伤。后来他知道是翠莲之父哭诉才引得他被提辖痛打,一怒之下带着尖刀杀了翠莲一家四口。惊觉杀人,这才到了山上坐了三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