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都不像她了。

难她不觉得跟她最讨厌的乡野丫一起嫁给宣袚是件极其耻辱的事儿么？

怎么居然还如此淡定。

甚至觉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不说话也不动？

冯婉正在诧异，却很快发现了不对。

原来凤妧真的睡着了。

她坐在凤皇后旁边儿，一直安安静静，端端正正，但是仔细看去，却觉得她双目无神，像是本没有什么知觉。

冯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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