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xdon2018年9月23日字数:8028【第五章】扬州城南,一行十几里便是号称天堑的长江,果然一眼望不见对岸,气势恢宏。
码头上伙计大声吆喝,忙着搬卸货物,文士旅人则立于船头交谈吟诗,等待起船渡江。
我深知出门需低调,若是过于张扬,就算正道人士没盯着我,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地头蛇会来找我麻烦。
我当下的目的只是为了依照师傅遗命,联络上圣教的弟子,进入总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选那些财主富商才会包下的画舫,而是花了几纹铜钱,找了个运米的货船捎我到对岸。
江面凉风习习,我虽酣战一宿,但采补充足,精气神更是充沛,顿觉脑子也灵光起来,思索起师傅的遗言。
按理说圣教遭受巨大打压,被迫南迁,如今风声已过,即便势力没有回归北方,也不会离长江太远,若是设立分坛,亦必选大城所在,我且去姑苏之地碰碰运气。
上岸后,未避免无故盘问,和官家人发生冲突,便没走官道,尽挑些偏僻难行的山道小路,正好磨练磨练轻功脚力。
第三日中午,天气闷热难受,我运起轻功奔走了两个时辰便弄得一身湿汗,大呼过瘾,这才慢慢赶路。
突然惊觉前方树林里有人声,粗一估计至少有五六人,以我自己的处境推断,躲在这偏僻林子里的人肯定心中有鬼,我不禁心生好奇,悄悄地摸过去。
五个汉子手持钢刀不怀好意地将一名少女围在中间,少女文质弱弱,左顾右盼,不知所措。
我心道,原来是劫财,也许是劫色,或许两者共有之,不知道这姑娘姿色如何。
我运起内功,目力顿时强化几倍,少女正巧扭头看过来,我不禁心头一颤。
稍作比较,竟把玉莲姐给比了下去。
这是何等美丽的一个女子,年岁估计不足十五,满头青丝输成两条马尾长辫分立后首,自然飘洒,发尖及腰。
黛眉凤眼,鼻挺唇红,五官虽还未长熟,但已是绝色的美人胚子,于稚嫩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若是长大几岁,便真是个祸水红颜。
长裾宽松,看不出身段如何,相必绝非凡品。
最惹我注目的,是那和年龄不成比例的胸前凸起,这样一对硕乳长在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远远瞧着,不觉食指大动,这两日一直未碰女子,下身的燥热冉冉升起。
这等美女若是被这几个蟊贼糟蹋了岂不可惜,我急忙现身,足下风起,眨眼越过十丈,闯入阵中。
「哼,我们长江五鬼在此办事,小兔崽子少来搀和,不怕大爷的钢刀给你喀嚓了?」为首的大汉逞凶道,手中比划着砍头的动作。
他额生肉瘤,胡子腌臜,甚是可恶,其余四人相貌奇异,也绝非善类。
「长江五鬼?」我心道奇怪,看他们步履轻浮,绝非江湖好手,估计是这一带的恶霸,拉帮结伙威吓路人的蟊贼。
这五人的功夫我全不放在眼里,右臂一伸,将少女挡在身后,「尔等小贼,竟敢在此作恶,小爷我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们。
」「哈哈哈——」那五人完全不知我底细,恣意狂笑,那肉瘤汉子道,「兄弟们看我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他欺我两手空空,将一口钢刀武得呼呼作响,向我劈来。
我毫无畏惧,这些年来一直与师傅对练,这些江湖杂耍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
我左脚虚探,双掌前伸,只消其钢刀一进入我双掌势内,便是夺刀杀人的必杀一击。
突然,背心一麻,其后周身大穴尽数封闭,我刚提起的真气瞬间溃散,两眼一黑,已不知身外之事。
再度醒来,只觉得前额胀痛,我隐约记得最后一把钢刀直劈我面颊,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我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绳绑缚,无法动弹,想运功挣脱,又发觉主要行功大穴被制。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就听见屋内另一边传来我很熟悉的声音。
这是女子交合时的呻吟,娇媚而甜腻,尤其这屋内女子的娇喘,恍若天籁。
「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了?」我惊觉,挣扎着抬起脖子,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屋子另一边的床榻上,一名少女骑坐在男子身上,上下颠簸,好似骑马疾驰一般。
由于她是背对这我,只能看到白皙圆润的玉臀在男人下腹上沉浮,那一截黝黑的肉棒在女子臀缝间时隐时现。
床榻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下身赤裸的汉子,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长江五鬼的老大和其余三鬼。
他们印堂黝黑,面容惊恐,下身的阳具如死蛇一般长长地瘫软在裆下,马眼吐着黑红的精血。
我竟是被那少女偷袭的,那少女会如此邪法,将这些大汉的精血全部吸干。
师傅似乎和我提到过类似的淫邪人物,但那也是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魔头了。
正在我思索少女可能为何人时,床上那汉子「呜呜」地奋力叫喊,明显被点了哑穴。
只见他两腿不断的踢蹬,腰身上拱,将少女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五六遍,终于没了声息。
少女缓缓起身,下身吐出死蛇,用那汉子的衣物将下体污秽擦净,向我走来。
少女仅着诃子,艳红的锦缎紧覆着一对硕大的肉球,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下身赤裸,稀疏的芳草平铺在阴阜上,将花蒂羞涩地遮住。
她面带微笑,天真如刚降生的婴孩一般,但我知道,她的功法绝不是她外表那般无邪。
少女俯身盯着我瞧了有瞧,扑哧笑道:「你醒啦?」我无奈点头,试探道,「既然姑娘没事,在下不便打扰,可否松开我的绳子让我离去?」少女咯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眉宇间的青涩中愈发透出一种妖异的魅惑,「不行,不行,我们还没做过,怎么能让你走呢?」我心头一惊,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何方神圣?为何会这采阳补阴之法?」她隔着裤子搓弄我的肉棒,玉茎在纤纤玉手地挑拨下,渐渐硬挺起来。
「哼,男人都是好色鬼,看着人家漂亮就要图谋不轨,真正到床上了,却又个个都是软脚虾,不堪一用。
」言罢,用力在我龟头上掐了一把,我吃痛大叫,她又咯咯媚笑,「这位小哥哥倒也是正义人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就奉上这身子和哥哥共赴云雨吧!」我心道,「这小妮子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乘着交合采补我的精血。
」可惜我现在无法动弹,立刻就被她压在身下,下身一凉,裤子已被褪去,阳具挣脱束缚,挺立在空气中。
「哇!」少女惊喜道,小指尖轻轻戳着我的马眼,一经刺激,玉茎更硬胀几分,青筋密布,「哥哥宝箫好雄壮,唔,好烫。
」我被挑逗得不行,下腹邪火正旺,若非手脚并缚,真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妖精压在身下好好凌辱一番。
但想到那诡异的采阳补阴邪术,顿时又有力不从心之感。
少女已经翻身跨坐在我下腹,两指夹着龟菱对准蜜穴口就要坐下去。
我急道:「姑娘,我俩萍水相逢,初次相识就这般,不太好吧?」少女忽然用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看向我,直瞧得我心酸,产生无尽怜惜:「哥哥,难道不喜欢我吗?」我一时语滞,不知该作何答:「我、我……」少女银牙一咬,腰身一沉,已将玉茎尽数纳入腹中。
「啊——」我俩同时呼出舒坦的轻哼。
少女蜜穴窄紧异常,玉茎入内便如千环万套,紧紧箍住。
蜜穴内似千百只小手轻握,伴随着少女呼吸,温柔地抚弄。
穴内湿滑温润,抽插起来竟是毫不费力,果然人间宝穴。
少女双目迷茫,激动得似要流出泪来,「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好深,太棒了……」我深知,若要对付损人的采补之术,首要一法就是不能泄身,性命攸关,我硬起肉棒,收紧精关,奋力配合她的摇摆大力挺送。
少女忘我地享受着肉棒,美眸微闭,呻吟连连,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抚慰,诃子上凸起两粒饱满的葡萄。
水蛇般的腰身不断扭摆,蜜穴含着我的玉茎极力吞吐,淫液粘黏着耻毛湿成一团。
眼前的景象太具魅惑力了,比及玉莲姐在交合时更为香艳,我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师傅所传的功法要诀分心。
「啊——好棒,太棒了……啊,要——要丢了……」猛地她上身极力后仰,小腹抽搐间,蜜穴内喷射出一道道阴精,打的我龟头生痛。
这女子阴精丰沛,可惜我大穴被封,无法运功,否则定要将阴精吸个干净。
我拼命忍耐,终于等到她先忍不住泄身,这下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长吁一口气。
少女高潮结束,嬉笑着对我说:「哥哥好厉害,居然把人家弄丢了。
」我无奈的笑笑,心想:「你要是不泄了,那我不就死定了。
这小妮子的采补功力也不过如此。
」口上却说:「姑娘,你既然已经报恩,何不解开我的绳子,大家就此别过?」岂料,少女竟使起了性子,坐在我依旧坚硬的阳具上,边摇边说:「不嘛——人家还没玩够,好玩的现在才要给哥哥看呢。
」我心道坏了,方才一时大意,心神失守,这时少女蜜穴内突然产生无穷吸力。
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在龟头凝聚,我再难忍耐,大喝一声,阳液难以自抑往她玉宫中射去。
我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想到刚出江湖,才三天就被一个小姑娘吸干精血致死,真是天意弄人。
一声轻「咦」打断了我的妄念,同时那彻骨的吸力也消失无踪。
我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双晶莹的美眸子也同样疑惑地望着我。
「怎么会没有精元?」少女疑惑地望着我,将依旧火烫赤红的玉茎退出体外,又仔细瞧着我的脸庞,「难道是锁阳诀?」我摇摇头,「姑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女道,「大傻瓜,你不是魔教的人吗?怎么练的什么功夫都不知道?你射出来的体液根本没有一丝阳精,明明是锁阳诀的征兆。
看你现在印堂金赤,明显锁阳诀已经练到极为高深的层次,但要是再不泻火,就会丹田爆裂而死。
」我奇道:「姑娘如何得知?」少女讥讽道:「你射到我宫内,我怎会不知?本以为你阳气旺盛,是难得的补品,没想到白忙活一场。
」她取过一块绸布,将下体擦拭干净,穿好衣裙,又点了我几处穴道,这才将我手脚绳子解开。
她起身道:「穴道半个时辰后自行化解,好心提醒你,赶紧找个高人帮你解开阳关锁,不然你很快就会死的。
呐,这令牌还给你。
」原来她先前摸走了我的令牌,难怪知道我是圣教的人。
我见她要走,急问:「请教姑娘芳名。
」她咯咯笑道,飘然离去:「萍水相逢,你是魔教中人,我是淫教中人,江湖飘零,倘若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第六章】苏州不愧江南大城,城内车船如龙,人声鼎沸,小桥流水,正是江南风情之典范。
进城三日,寻遍城内,也未能找到圣教的暗号标记,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找到总坛?我正犯愁,恰巧听到喧闹声,人潮也朝对岸围去,似乎有江湖人士打斗,我心生好奇,随之前去。
人群围了三丈见圆的地面,场中立了一个妙龄少女,虽不及前日所见少女那般美艳,也可称得上佳人。
地上瘫着一个少年,兀自呻吟着,少女的纤纤玉足正踩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
「哼,小蟊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钱袋,苏州城当差的都是废物吗?」少女语出惊人,一句话便开罪了苏州官衙,却毫不在意,想必来路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