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看上去和一般父亲没什么不同，替我夹菜，问了我学校里的事。他应该调查过我，知我的成绩不需要他担心。他告诉我，希望我毕业之后就公司实习。

我咬了咬筷，看着他。我看见了他结吞咽的动作，然后我笑了。

我说，好啊。

他的脸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尴尬了，他开始闷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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