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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嫦娥之中秋快乐】全(1 / 2)

一司羿姮娥,羿妻。

——《淮南子·高诱注》“师父回来了。

”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我身后吆喝,村里的男女老少纷纷停下手中劳作,抬头张望。

我正在探访村民,给需要的人送些应急的食物和衣物,听到吆喝声万分欣喜,赶紧起身迎出去。

在众人的簇拥下,我很快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熟悉身影。

他身着一件靛蓝色长袍,腰间绑着一根白色兽纹皮带,阔面重颐、浓眉虎目、身躯结实,瞧上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可不就是我的夫君司弈。

我是第一代天帝帝俊的女儿嫦娥,母亲是他的侧妃常仪,是为月之神。

大家都说我长得像娘,不光是美貌和身形,还有她起舞轻盈的绝代风华。

长大后,帝俊将我嫁给天界最著名的射师司弈。

我们随着哥哥尧来到凡间,造福一方、平安一域。

下界没多久,天上出现十个太阳,烧焦庄稼,烤死草木。

猰貐、封豚、九婴、修蛇、凿齿、大风六个怪禽猛兽从干涸的江湖和火焰似的森林里跑出来,残害百姓牲畜。

司弈拿着下界时天帝赐予的红色大弓和白色箭羽,追赶搏斗,将这六个怪兽一一处死诛杀。

不仅如此,司羿还将十个太阳射去九个,并自豪地为自己的弓取名‘射日’。

他却不想天帝的正妃羲和乃太阳神,十个太阳本就是他们的孩子。

杀戮那些凶猛残暴的妖兽也罢了,太阳神的孩子,吓唬教训一顿,让他们一个个出来就好,哪能要他们的命?天帝果然大怒,我虽是天帝的女儿,也受了牵连。

两人从此被留在人间,贬为凡人,再也回不去天界。

好在哥哥尧临走前,将商丘作为封地留给司弈。

这里地势平整、土地肥沃,是个繁华舒服的好地方。

虽没了仙籍,我们在商丘的日子却也惬意无忧。

司弈和我经历这些困苦磨难后,依然恩爱扶持,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在商丘安定后,司弈制定律法、调整税收、任免官员,走家入户访民情、解民惑。

辛苦和繁忙换来百姓的爱戴和尊敬。

然而,他也为失去仙籍对我心怀内疚,这一次出行就是为了向西王母讨要聚灵丹。

此丹乃是西王母在昆仑山山峰中炼制而成,凡人吃后可以长生不老、永驻青春。

司弈说过,讨来的仙丹一人一颗,即使回不去天界,在人间也可以一辈子潇洒自在、幸福美满。

“见到西王母了么?”直到私下无人时,我才小心闻讯。

司弈此行涉及仙界,所以言行非常谨慎。

除了我,没有对任何人提及。

司羿眼光一闪,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没关系,我们在一起就好。

”我有些遗憾,旋即释怀。

此行希望本就渺茫,聚灵丹对西王母虽不是稀罕的玩意儿,但我们此时已贬为凡人,就是见着西王母本人也得需要机缘,更不用说向她讨要凡人最心驰向往的长生不老仙丹。

我对青春永驻并不热衷,毕竟生老病死乃法之自然。

我看重的是司弈这份心思,即使没有聚灵丹,两人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一样很好。

晚上,我将家里伺候的人全部屏退,亲自服侍夫君更衣脱鞋。

司羿却好像等不及,冷不防一个劲道被他拉住。

我想抽身却被他抓握死紧,只能任由他的大手在我身上捏揉。

他将我放倒在香榻上,像座大山般横压在我身上,两手使劲儿摁住我的后脑勺,嘴对嘴猛吸狂吮。

我嗓子眼儿里的痛呼声被他堵个严严实实。

两人唇舌交缠跳跃,夫君喃喃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

”夫妻多年,我们早已彼此熟悉。

然而这次夫君离开数月,我久不欢好,一时竟有些难以适应,喘着气息推他。

夫君却不答应,用力将我身子扳正,一手压着我,一手扯去我的衣服,低声道:“娘子,全脱了啊!”我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衣服扯到腰上,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丰满的胸部,湿润的汗珠浮现在双峰间。

我羞涩万分,扭动身子捻住小衣,小声说道:“灭了灯吧。

”夫君却没听我的,直直看着我胸前景色,呼吸更加不稳。

他喘着粗气道:“你我夫妻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操到尽兴才罢休。

”说着,他掰开我的手着力撕扯衣服,没一会儿我就被他剥得精光。

左手攥住我的一只乳房不停揉搓,右手探进两腿根部找到花穴入口。

他在入口探了探,蜜液没一会儿就流出来。

夫君的动作更是毫不犹豫,将整只食指插进去,里面已经滑腻异常,粘粘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手指不断流出,打湿他的手指、衣服和身下的被褥。

夫君直起腰,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衣服丢在一旁,腹下的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蹭着我的身体又酥又痒。

我气喘微微、不胜娇弱,只觉得一股子湿热顺着小腹蔓延而上,经过胸口来到心头,再向上到了嗓子眼儿,刚张嘴哼个声又折转回去,没一会儿就浑身燥热难安。

夫君跪坐在我的小腹下方,两手握住我的膝盖用力下压,将双腿完全打开。

右手持握着硕大阳具端直插到我嫩生生的腿间,球珠在滑溜溜的花穴上下滑动,挑开中间两瓣粉色贝肉,露出里边娇嫩之物。

他挺着腰身在上面研磨,然后提住我的腿,对准花穴入口用力顶入。

穴内虽然湿润、却是越入越艰难。

夫君喘气道:“看来真是很长时间了,娘子这条路越发窄小,难以进入。

”他搂过我的脖子亲嘴儿,下身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

停一停,再发力挺入花房,总算全根没入。

夫君嘶嘶抽气,说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

”他的大手使劲儿拍了下我的屁股,花穴跟着抽搐,吸得他更紧。

夫君忍不住又拍几下,发出清脆啪啪声,嘴里跟着喊道:“含紧点,再含紧点。

”花穴听话照做,他‘啊’得大叫,猛地钉住两人身形,不让我动弹半分。

夫君将脸偎着我的脸,呵呵笑起来,“差点射出来,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稍息片刻,夫君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

他弯下身躯埋头到我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腰下再加几分力,狠冲猛撞,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最深处。

为了不被他顶出去,我只能两手抓着他的手臂,娇喘着让他慢点轻点。

他在兴头上,即使皮肤上留下丝丝抓痕,却如何能饶我。

没过一会儿,我终于熬不过,连番几个痉挛,蜜液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球珠。

夫君也闷叫一声,球珠抵住花心,热精一股接一股喷泄出来。

这一宿,夫君玩弄了一次又一次,酣畅己极。

我洩了三四回,他才搂着我长吁一气,草草擦了擦两人身子,相拥睡去。

翌日清晨,我慵启双眸,仍旧懒懒地躺着,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才恋恋不舍从被窝里轻轻爬起。

看到满屋子乱扔的衣物,回味起昨夜旖旎风情,我不觉嫣然甜笑,脸庞微微发烫。

我先捡起夫君扔在一旁的衣袍,忽然触到一样温热坚硬的东西。

心下好奇,翻了几下发现衣服的暗兜里有个小盒子。

打开一看,我大吃一惊。

盒子里躺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白色丹丸,正是西王母炼制的聚灵丹。

夫君找到西王母,讨到了仙药?惊喜之余我也有些诧异,为何夫君对我说没见到西王母呢?转念一想,聚灵丹乃天地之晶华,需要顺从天道轮回才能发挥长生不老、青春永驻的作用。

所谓天道轮回,就是说男人需要在正阳紫气最盛时服用,而女人则需要在满月的月华中吞食。

七天后满月,而且赶巧又是我的生辰,夫君是想那时给我一个惊喜么?我小心将盒子盖好放回原处,扭身看着床上的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想惊动了夫君,被他一把拉住腰身。

他眼睛也不睁,只是懒声道:“娘子醒得这样早,起身往哪儿去?”我重新躺下,趴在夫君胸上,指尖轻揉他的乳头,柔声道:“夫君睡得可好?”夫君也不答我,只是一臂圈住我的腰肢,将脸贴在我的鬓角,对着耳心吹气,小声问道:“昨晚可妙?”我羞红了脸,想起身却被夫君紧紧箍在身边,只好伸手轻拧他的脸,含羞啐道:“折腾了一夜,骨头都要散了,有什么好!”夫君得意起来,说道:“我说呢,娘子昨晚那模样浪荡得很,怎么可能不喜欢。

”我握起拳头砸了下他的胸膛,急道:“你再胡说,人家可不理你啦!”夫君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动兴。

手掌摸索了下,插到我的腿间。

他是习武之人,手上长满老茧。

粗糙指腹磨蹭着我薄润的娇嫩处,满身欲潮没一会儿就让他揉弄出一阵涟漪。

我的两条腿夹不住,下面湿漉漉滴出蜜液来。

他捏住贝肉间的花萼抖了抖,笑道:“不理我么?那谁来给这朵儿小花儿浇水,你男人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

我被他揉捏得浑身软绵绵,张开嘴却说不出话,只能‘啊’一声算作回应。

夫君再不多言,举起腹部下的宝贝挺腰进去。

“啊呀!”下身爆满的感觉让我的心脏差点儿跳出嗓子眼儿,背部不由往上抬起,腰却抵死向前迎送,渴求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我家小娇娘嫩甜嫩甜的!”夫君一边哼哼着,一边从我身体中退出,然后又向前推进。

双手与嘴巴也没半点空闲,熟练地挑逗着我柔嫩的乳峰、亲吻粉颈、咬嗫耳垂。

徐徐的快感渐渐积攒,很快淹没了我。

我抬起腿圈着夫君的腰身,臀部迎合着他上下摇摆,胸前两个乳峰也随之来回晃动。

夫君好像得到暗示,抱起我的一双大腿挂在他肩膀上,微微调整姿势便大开大落地沖刺伐闼,粗壮火热的阳具翻起粉红嫩肉,溅出黏黏的汗水和蜜液。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两人喘息和肌肤相击的声音,我挨着他进进出出,花穴一缩一放,心甘情愿与他的棒儿嬉戏,粘乎乎、清亮亮的欲液流得到处都是。

很快,我的身体痉挛起来,穴内也开始剧烈收缩,大量的蜜液从花穴中疯狂涌出。

我忍不住腰肢向上弓起一个巨大的圆弧,双腿绷得直直的,用力夹住夫君的脖子。

夫君没有停歇,仍然不断蠕动搅拌,湿滑无比的嫩穴即使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抽搐,却依然紧咬着阳具不放。

终于,夫君颤了两颤,喷出一捧白浊热精。

鸾凤和鸣后,夫君与我交颈搂抱良久。

我侧过身子,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轻抚着他的胸膛。

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呵呵笑起来。

夫君凑到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久不在家,咱们添个孩子和你作伴,你说可好?”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二逢蒙逢蒙学射于羿,尽羿之道;思天下惟羿为愈己,于是杀羿。

——《孟子·离娄》“娘子不用太操劳,前儿得信,洛河涨水淹了村子,希望我赶紧去看看。

虽然不是商丘的事儿,可毕竟是救灾救民、能帮总是要帮的。

”“才回来就走?”夫君求了丹药回来后没有休息,马不停蹄奔走在商丘各个角落。

我只能在起居生活上更加细心,早上迎他出门,晚上备满可口酒菜,却没想这么快夫君又要出远门。

夫君迟疑一下,说道:“嗯,明儿就走,此行离家时间不定。

娘子聪明能干,没我也能将商丘的里里外外照顾周全,我是放心的。

”我心下奇怪,望着从容潇洒的夫君坐在对面,思绪转到他挂在房间一角的衣袍。

我知道聚灵丹还在那件衣袍的暗兜里放着。

“三天,还有三天,既是月圆之日,也是妾身的生辰呢!”我怀着一丝希望,可又隐隐不安,想将这次夫君的远行弄个水落石出。

“啊,差点忘了,娘子想要什么?为夫一定尽力。

”夫君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拍拍脑门,略带歉意问道。

我看向聚灵丹的方向,然后视线回到夫君身上,和他四目相对,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

“啊……”夫君吃惊地张开嘴巴叫了声。

到底夫妻多年,他瞬时领会我已知晓他的秘密。

我轻笑出声,却没想夫君的脸色骤变,握在手里的酒盅竟然滑落到桌上。

我怔了一下,疑惑他的反应怎会如此奇怪,正说站起来帮他收拾打翻的酒盅,却发现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吸走似的,四肢竟然使不出劲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大惊失色。

还没等夫君发声,一个人忽然闯进来,却是夫君最得意的弟子逢蒙。

自从夫君杀妖兽、射九日后,很多人慕名前来拜他为师,希望能够跟他学习武艺。

逢蒙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夫君最优秀的弟子。

他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眉秀目疏,是个腰细膀阔的八尺汉子。

平时学艺刻苦、手脚勤快,人也很灵敏,嘴巴更是能说会道。

夫君对这个徒弟很喜欢,我却觉得他功利心太强,即使在我面前百般讨好,我也很少理会,甚至有意无意躲着他。

“酒里有些柴麻散,让师父、师娘没了力气而已。

”逢蒙回道。

他并没有走上前,只是一脸防备地仔细观察夫君。

夫君伸手在腰间摸索着想要拔刀,试了几下都没成功。

逢蒙这才放心走上前,在夫君面前欠身鞠躬,说道:“徒儿对不住师父,这辈子俺再努力,武艺都不可能超过您,可偏偏徒儿又实在想坐您的位置,只能出此下策。

您的心思没在商丘、

也没在师娘身上,不如就让徒儿接管吧!”说完,他来到夫君身后,举起一根巨大的红色桃木木棒,挥臂打到他头上。

夫君立时满脸鲜血倒到地上,但他没有退缩,即使头部承受巨大痛苦,凭着胸口还有气,还有仅存的微弱力量,竟然挣扎着抬起身体。

逢蒙一脚踩在他的腰上,将他再次压下去,嘴里胡言乱语一遍遍念叨着‘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师父饶我、师父对不起。

’手上却像疯了似的挥舞着木棒,一下下狠狠砸在夫君的头上和身上。

夫君眼睛瞪得睁圆看看我,又看向聚灵丹的方向,渐渐的眼神开始涣散,然后黯淡下去。

他张口想要说话,发出的却是微弱哼哼声,直至没了丝毫气息。

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和震惊,我一时难以置信,想要尖叫、想要恸哭,却因为身体毫无力气而什么也做不了。

疲倦当头盖下,压得我喘不过气。

终于,我闭上双眼,眩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上一丝痛楚,意识跟着清明起来,想起家中剧变,心中悲痛不已。

我不敢马上睁眼,只是悄悄试了试身上的劲儿,倒不像晕倒前那么软绵绵。

我稍稍安心,比起刚才虚弱无力,这会儿已经好很多,想来那柴麻散的药效正在渐渐褪去。

我暗自庆幸,继续不动声色闭目装睡,希望给自己多些时间恢复。

这时,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逢蒙轻佻的笑声伴着温热气息喷到肌肤,“师娘,醒了就是醒了,干什么还装睡。

”既已被逢蒙识破,我也不敢再装,睁开眼睛,涣散的双眼凝聚起来,首先看到的就是得意洋洋的逢蒙。

我张望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厢房内。

夫君的尸体不知去向,地板上却仍然有着刺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我心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更是一门心思想将逢蒙千刀万剐、同归于尽。

奈何身上力气还没完全恢复,现下只能忍住悲愤,急急问道:“我的夫君……”逢蒙摇头,可惜地说:“师娘,此名已弃,别再想着师父了!”看着逢蒙无耻的样子,我怒不可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却——”“师娘可知宓夫人?”不等我把话说完,逢蒙的笑脸收起,一双眼阴冷冷射出两道锋芒,插嘴问道。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这会儿提宓夫人是何用意。

宓夫人是黄河之神河伯的妻子,也是司掌洛河的地方水神。

他们二人奉天帝之命下界来到人间,孕育河沟湖泊,助民治水灌溉。

这对夫妻曾经来过商丘,我对宓夫人有些许印象,是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的美人。

那是……我暗暗算了下,三年前的事情。

逢蒙慢悠悠说道:“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和宓夫人好上了,因为离得远才能瞒得住师娘。

在洛阳,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

她的夫君河伯更是恼火得紧,发誓要和师父搏斗。

岂料师父不仅一箭射瞎河伯的眼睛,还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

师父只要去洛阳就会住在宓夫人家里,亲亲我我好不恩爱。

这次所谓的去洛阳救水,不过哄你罢了,他是着急见宓夫人呢!”一席话犹如当头棒喝,说得我耳中嗡嗡作响、震惊得说不出话、做不出反应。

逢蒙还当我不信,接着道:“师娘别难过了,你那么爱师父,师父却不稀罕你。

洛阳城没人不知道师父和宓夫人的事儿,传得有鼻子有眼,横竖不是我瞎编,而且好几个师兄弟也都是亲眼所见。

你可以把他们找来,当面问可有此事。

现在师父不在了,他们不会隐瞒。

”我想起夫君暗兜里的聚灵丹,原来他早起舍我之心,那颗丹不是为我所求。

夫君想长生不老、陪伴左右的另有其人。

回想这些天和夫君的过往细节,我越发明白夫君这次回来是为了善后,再走就不打算回来。

伤了河伯,想来宓夫人也不会回天界。

有了聚灵丹,刚好成全这一对儿双宿双息。

顿时,我好像掉进冰窖,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逢蒙却在这时凑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师娘,您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为您受了多少苦。

打从第一次见到您,我的心…我的心…就不是自己的了。

忘了师父吧,从今往后,师娘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对你好。

”我身上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立刻推开他,呵斥道:“滚!”逢蒙却是不听,将我困在他的身体和椅子间,一口吻住我的嘴。

“嗯……”我反抗着,拼命想让他离开。

逢蒙趁机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瓣,颤着声音道:“师娘今天就成全徒儿吧!”他抓住我的前襟,腕儿上使劲一把揭开,白皙高耸的胸部在裹胸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逢蒙顿时两眼发亮,扯开裹胸扔到一边,虎口托住双乳,掌握住一方浑圆,捻着粉嫩殷红的乳头细细搓弄。

“师娘这对奶儿真是漂亮,看着就鲜嫩可口!”说着低头张口将乳儿含住。

我胸前一痛,只见逢蒙一口白牙在我乳头上厮磨,好端端一只粉嫩乳尖被他舔咬得红肿起来。

我心里一阵恶心,竭力挣扎。

可惜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逢蒙又比我强壮太多,根本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逢蒙抬头笑问:“师娘,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吗?徒儿也是浑身燥热呢。

”说着底下那活儿挺立如柞,往我小腹上蹭了两下。

我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却见他直起腰,松开腰带将裤子褪下,毫不掩饰那根黑紫紫、直撅撅的狰狞巨棒。

我骇得骂词也忘了,只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莫胡来……”逢蒙却一面揽住我的腰一面在我耳边细语:“师娘啊,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太煞风情。

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操起来才有劲儿呢!”我银牙欲碎、一声未出,却挡不住粉脸胀红,极力忍耐。

他连扯带拖将我迫入内室,脚还不曾站稳,腰带已经被他拉开,一身罗裳从肩头掉到地上。

我浑身禁不住颤抖,试图冲开他的控制,可却无能为力,反而在挣扎中让他脱掉茧裤。

被他扒个精光,我更惊愧到无地可容,连声叫道:“逢蒙,不要,不要!”逢蒙恶煞煞回:“不要?徒儿等了那么久,今天终于轮到机会,怎么能不尝尝师娘身上身下的味道!”他淫声笑了几笑,将我扔到床上,扳转我的身儿趴下,将个浑圆的屁股后耸。

他挺着尺长阳物,在手中套弄几下,朝我的花穴刺过来。

花径尚未湿润,逢蒙那活儿又粗长坚硬,却是紧涩难行。

可他哪管这些,箍紧我的腰肢,强行插入半个球珠。

我痛得要死,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泣道:“好痛啊,不要。

”逢蒙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在手上吐些吐沫,再在球珠上蹭了蹭,道:“师娘忍着些啊,徒儿实在太喜欢您,等不及顾着师娘。

这次让徒儿先操个尽兴,再好好和师娘温存!”说着,他攥着我的腰肢,猛地一使劲儿发力顶入,那阳具方才进入半截。

我‘哇’一声惨叫,浑身裂痛,但给逢蒙高大的身体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叫道:“逢蒙,我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逢蒙哪肯听,又猛的一顶,进入大半截。

一头弄,一头念叨着,“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跟师父的比怎么样?他武艺比我高强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一棒子打死。

打今儿起,师父的一切都归我,娘子被我操、房子由我占,商丘归我管,这天下第一射师的名头也由我来当。

”逢蒙的阳具在我身体里不停搅弄,花径渐渐湿润,初入时干涩紧狭的感觉随着缓解。

随着蜜水一阵一阵被汲引出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

逢蒙也感觉到了,笑呵呵说道:“师娘说到底也是个小荡妇,什么不不不的,现在一样给我操出淫水儿,瞧瞧,出得水儿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着,他探腰一手握住我柔软的乳峰,另一手掐拧我的白嫩屁股,劈呖啪啦拍打,嘴里还不时说着淫词污语:“啊,师娘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鸡巴,我又是掐又是打,师娘却夹得越紧,我的鸡巴想抽都抽不出来。

”我的臀部如遭火烧,几番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只得任随他捣碎花心、猛冲直撞。

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胳膊松了劲儿,又恰巧这时被他猛顶,身子一下子飞出去,逢蒙的阳具也忽地跳出花径。

逢蒙却并不在意,一把抓住我的身子,拎起我翻转身体,托起胯部,扶着那粗大阳具在穴口又磨了几磨、挺腰发力。

花径中的嫩肉再次一层层裹住他,逢蒙啊啊叫嚷着:“师娘的穴儿真美,把鸡巴含得爽死!您一定也是喜欢徒儿的大鸡巴,还是是个男人都能让你爽翻天?”我胀得难过,痛得死去活来,一双腿环缠住他的腰,阻止他不顾首尾地横冲直闯。

可是逢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只能急急抬手推住。

额头汗珠渗出,泪水也从眼眶中涌出来。

我啜泣不断,哀恳道:“蓬蒙,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逢蒙弯下腰亲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哀求,看我安静下来,这才说道:“师娘这就当不得了吗?”他双手紧紧抓住我,抬起我的肩膀推靠到床榻角落,引着我的目光看他的阳具。

月光下,我的花穴被他撑开扩张、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慢慢动作,没一会儿节奏就开始加快,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牵出蜜液连连,洒在逢蒙又粗又黑的狰狞阳具上。

他愈发动兴,紧掐我的大腿,阳具在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

我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感觉俱失,神智渐渐远离身体。

逢蒙高大健壮,可抱住我狠命抽插许久也是累极。

见我手脚坠软、悄无声息,这才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给我度了几口气。

我幽幽醒转,朦胧地看向他,换个口气哀哀道:“逢蒙,饶了师娘吧,师娘再也当不得了。

”也许是黑暗中听到我低低告饶,逢蒙总算有些心软,竟然没有说出狠话,捧着我的脸,劲道也变得温柔些。

我看起了作用,继续低声下气说道:“别再入了,好吗?你既然爱怜师娘,为何又这般作贱,把我当个娼妓百般羞辱。

”逢蒙把我抱起来在床上放正,身体也平躺下来。

我只当他听进去劝,伸手捻着他的阳具要拔出来。

不拔则已,一拔逢蒙好像回过神,一掌劈开我的手,阳具钻得更深。

他腰上发狠抵了几抵,说道:“往常我就爱死师娘,百般千般对你好,可你却从未正眼瞧过我一次,把我当个武夫呆子。

现如今,你也怨不得我想把你攥在手掌心儿狠狠地操。

师娘美丽迷人,身子又软又滑溜,奶子又大又挺、穴儿又紧又湿,我就是喜欢师娘被我操翻的样子,又是尖叫又是哀求。

”他越说越来劲儿,伸手揉弄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乳房,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嫩穴,瞬时又是千余抽。

我只能嘤嘤承受,软软瘫了身子,早不知昏死几回,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要活着,我要活着。

直到午夜,逢蒙总算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起身将烛火点燃,拧了帕子坐到床边给我擦拭。

在明亮的烛火照射下,他这才发现嫩生生的穴儿已经红肿不堪,抬头又见我满面泪痕。

逢蒙眼神闪过一丝内疚,但也没有说话,只是擦拭干净后又替我抹了消肿的膏药。

做完这一切,逢蒙这才穿戴完毕准备离开。

他略微踌躇,到底在临走前对我低声道:“我的为人你知道,实在太喜欢师娘,今日才对你不住。

你好好歇息,我以后一定温柔对你,不要烦恼。

”我不发一语任他摆弄,此时听他如此说,眼泪不免又流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我想伸手给他一嘴巴,怎知牵着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

逢蒙瞧这光景,又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些蜜话儿,待我合眼良久,这才起身离开。

我等着屋里屋外完全安静下来,忍着浑身酸痛爬起身,跌跌撞撞来到厢房,夫君的衣袍依然安静地挂在那里。

我颤颤巍巍取出藏于其中的珍贵小盒子,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逢蒙是个聪明人,所作所为全是经过深思熟虑。

杀了夫君后,他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很快掌握住管理商丘的大权。

这里是夫君和我生活相守的地方,现在全是逢蒙的了。

我手上拿着聚灵丹,心中忐忑不已。

一颗聚灵丹可以使凡人长生不老,但没人知道吃了两颗结果如何。

然而,身无所属、心无所恋,这点儿忐忑对我也不再重要。

三天后的月圆之时,我含着泪将两颗聚灵丹全部吞下,等待命运的判决。

没一会儿,我的身体飘飘悠悠飞起来。

飞出窗子,飞过洒满银辉的商丘,越飞越高,最后的意识只有碧蓝碧蓝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三姬考可怜伯邑考,三魂变三兔,怜你凄苦,三魂归一,接你去月宫。

——《封神榜》我幽幽转醒,茫然注视着上方好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活着。

想到吞丹时忐忑一幕,居然还能把命捡回来,我不由暗道侥幸。

抬头看看四周,只觉得浑身极冷。

森森寒气让我遍体冰凉,犹如置身万年冰窖一般。

还没来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儿,忽听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

“给些时候,你的

身子会适应的。

”我定睛一看,说话的女子人首蛇身。

她的目光平静而深邃,神情威严而高贵,竟是创世造物的仙灵圣贤女娲娘娘。

顾不得身上的寒冷,我拼尽全力颤巍巍起身,向她恭恭敬敬作揖拜首。

女娲娘娘含笑应了句,我这才小心翼翼问道:“这是哪儿?”“广寒宫。

”“娘救了我?”我娘常仪曾经是月之神,小时候不时听她提起广寒宫。

“是啊,你的仙魂本除了籍,这次得来的更是意外。

亏得你娘四处奔走,在玉帝跟前说情,这才让你住进广寒宫。

打今儿起,你就是广寒宫的主人,太阴星君了。

”我点点头,犹豫半响才问道:“娘娘可知……我夫君,司弈如何了?”他虽是肉身横死的凡人,但毕竟曾是天界的射师,不一定会等待投胎转世。

“他啊,虽然威武勇猛,但人品失察失教,结果招致杀身之祸。

前些日子被封了个宗布神,从此统领万鬼。

”女娲娘娘看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摇摇头继续道:“别再纠结前世的事儿,你和他缘分就这样,从此没关系了。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我再次跪下身体,冲着女娲娘娘端正磕了个头,诚心说道:“嫦娥谢过娘娘救命之恩。

没娘娘就没嫦娥这个太阴星君,大恩大德一定舍命相报。

”女娲娘娘说得含糊,可我知道天帝因为司弈射九日的事儿不会管我死活,娘一定是求到女娲娘娘那儿。

幸亏娘早年和女娲娘娘有些情分,而女娲娘娘可是连玉帝都敬重的人,如果没她帮忙,这会儿不定自己还游荡在三界什么地方。

“不用了,这太阴星君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女娲娘娘不以为意,说得更是轻描淡写。

从此,我便在广寒宫安了家。

广寒宫属于三界正阴之地,没有任何花草树木可以生长于此,甚至烛火都无法点燃,只有或大或小的红白萤石照耀在宫殿的玉柱石梁上。

正殿位前,寝殿位后,两边对称分列庭院楼阁五六间,四周再由屏墙围绕,上面雕刻着一排排栩栩如生的祥瑞吉福。

虽不比天庭殿宇奢华威严,却胜在小巧精致。

我渐渐熟悉广寒宫的角角落落、冰雪冷冽,还有出奇的安静寂寥。

从有记忆以来,无论是天界还是人间,我的周围总是热闹嘈杂,而这里却空荡荡的鸦雀无声。

虽然孤单至极,却也非常利于打坐修行。

太阴星君尊称月宫黄华素曜元精圣后太阴元君,除了自身的修炼,在月宫只有一件事儿,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儿:炼制玄霜。

玉帝及一众神仙运用九转金丹修炼至阳至刚之躯,而玄霜是一种至阴极寒的药物,正是阴阳调和的必需品也是极品之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除了修炼,就是制作玄霜。

这一天,我打坐大半个时辰,却没一点儿进展。

本该再接再厉却提不起精神,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双眸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些冷冷清清玉树琼枝,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时,一只雪白兔儿进门,跑到塌沿看向我。

这白兔前身是周文王姬昌的世子,名姬考,生性敦厚仁爱、孝顺父母、痛爱弟弟,当时在西岐的名望仅次于他的父亲姬昌。

父亲因触怒纣王而被监禁,他为了营救父亲,带异宝献给纣王。

纣王妃妲己见他长相俊美、琴艺绝伦,欲加亲近,却遭姬考正言羞辱。

妲己气愤之下,诬陷姬考于死地。

不仅如此,纣王万刃剁尸,做成肉饼后再送给他父亲吃下。

姬昌回乡踏上西周的土地,张口吐出三只白兔。

这三只白兔乃姬考三魂所化,我参加天尊的元始会刚巧路过,看他着实可怜,随将姬考三魂归一化作一兔带回广寒宫。

制作玄霜时会留着他在旁边观看,没过多久姬考开始帮忙捣药。

过程熟悉后,我就放手给他负责。

姬考手脚勤快、思虑明晰、行止有礼,捣药更是尽心尽力、不眠不休,深得我心。

今天他跑到寝殿,我本以为炼制玄霜出了事儿。

没想到,他抖抖身体忽然换成人形。

我吃了一惊,这才发现白兔竟然是个翩翩美少年。

一件简单的云纹锦袍配合他欣长纤细的身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只用一个精致简单的玉麟髻束着。

唇红齿白、两眉入鬓,一双眼睛清清澈澈,清秀的脸略显苍白,却仍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

想想他被害时也不过二十来岁,本该在人间是个富贵吉祥的命,现在却在这空荡荡的广寒宫捣药,真是可惜了。

“你的元身凡胎已经复原了,修炼倒是快啊!”我有些兴致怅怅,没想到轻而易举被个凡人比下去。

“多亏太阴娘娘照顾,时常抱我在怀里。

有您的太阴气息助我,再加上高人点拨,我这凡胎才得以复原得快些。

”姬考的声音有些嘶哑,想是久不说话,还没习惯。

不过这嘶哑的声音倒更显一丝魅惑,衬着那双亮如星子的漆黑双眸,分外俊美。

我点点头,赞赏道:“也是姬考努力!”来往广寒宫求玄霜的都不是泛泛之辈,教姬考些修炼心得不过举手之劳,对他却能大大受益。

“太阴娘娘谬赞,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叫我伯邑考就好。

”姬考跪下身子,深深朝我磕了三个头。

我噗哧一笑,本想责备他何时学会这般阿谀奉承,抬眼却见姬考满眼诚挚,知他不是刻意讨好,而是发自内心,不禁为之一暖。

到底前世是个富贵人,无论什么时候,来到哪里,态度都能克制谦虚、不卑不亢。

“今儿有什么事儿么?”想来他这副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该是有事相求吧。

陪我这么长时间,能帮总是会帮。

“伯邑考年少时为了孝顺父母长辈,曾学过一些按摩推拿。

今天见娘娘精神不济,斗胆换个样子,为娘娘消乏提劲儿。

”我有些惊讶,看着他渴慕的眼神,又有些不忍拒绝,说道:“你还有这本事啊!那试试吧。

”姬考大喜,侧身坐在塌沿,摸摸我的头发,开始在我太阳穴打圈抚摸。

之后,两个大手在我的脖颈、肩膀摁压,一会推、一会抖、一会揉,很快我就轻松下来。

姬考稍稍向后,又来到我的脊椎两侧,在背上来回绕圈。

从肩膀到腰、又从腰两侧往上一直来到腋下,一圈一圈,每绕一圈,就往我身下移动一点,指尖似乎碰到我胸部边缘。

我有些紧张,又不免有些兴奋和激动,微微抬起胳膊,希望能方便他的手伸进去。

他却在这时抽手出来,来到我的脚下,我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姬考将我的锦鞋脱下来,开始按摩脚掌脚背,然后来到腿部,由外侧来回揉捏,慢慢往内侧移,从膝盖一直按摩到大腿。

他双手移动很慢,我屏住呼吸,感觉他的指尖来回撩动,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

我的皮肤微微渗出汗水,下身竟然也湿润起来。

终于,姬考的指尖贴到我身下。

感觉到我的湿濡,他再也顾不得,凑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抱个满怀。

这孩子数百年未尝女体滋味,呼吸急促,手上也有些发颤。

我靠在姬考肩头,被他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心跳得扑通扑通。

咬唇苦忍好一会儿,娇咛出声:“你怎么这样啊,可是让人好生难受。

”姬考涨红脸,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太阴娘娘是极阴之体,只有体含极阳的人才能匹配,我前世不过是个凡胎。

”热热的气息顺着耳蜗子往心窝钻,我不由打个激灵,问道:“那又怎样?”姬考呼着火烫的气息,羞涩回道:“我修炼中有时候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情浓难耐时。

多亏您时常把我抱在怀里,有您的太阴气息,我的真元增加极快,可也只能如此。

就我这点儿修为,如果那活儿进了娘娘身体,别说命、连魂魄也会被打散消失的。

”听了他的话,我知所言无差。

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姬考元阳太弱,我虽有极强的元阴可以助他修行,但没有足够的真元保护他吸纳,真要撞到一起,只会要了他的命。

姬考是个聪明人,知道性命攸关、轻重缓急。

“这次,就让伯邑考好好伺候娘娘一回吧!”说着他的双手托住我的胸口,隔着衣服一阵揉搓。

我身下又是一湿,少不得紧紧并拢双腿,低头见姬考那只不安分的手要往衣裳里钻,赶紧捉住,含嗔笑骂道:“不像话,有这样伺候你家娘娘么?”姬考听言察色,觉得我似未严厉,竟一臂环住我。

口里温存缠绵,手下却毫不留情,两只魔爪钻进裙裳里。

姬考的手暖滑软腻,弄得我娇喘吁吁,却再不阻拦。

心里琢磨着,这会儿就是随着他也无妨,怎么都不会有出格的事情发生。

思及此处,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姬考施为荒唐。

他掀开裹衣,攀到我的胸脯。

手掌托住一只乳儿稍稍握住,指头捏住翘起的乳峰,花样百出的逗弄搓揉。

我被他抚慰得浑身好似被抽掉骨头般,心魂飘荡、通体酥麻,长一声短一声的吸气。

姬考此际也欲如火燎,对我涎着脸说:“娘娘把裙子脱了吧,这样才舒服。

”我罗褂半敞、云鬓凌乱,耳根更是红透,啐道:“你原来就是这么孝敬尊长的?”姬考嘿嘿一笑,两眼直盯着我的腰畔,将罗裙茧裤往下扯,直到露出雪腻的肚皮。

他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缓缓摩挲,没一会儿我就觉那手有蹊跷,好似带着小鼓,摸在我身上似痛似麻,只片刻就爽利得毛孔像炸开似的。

我睁开眼,‘啊’的轻叫一声。

姬考却不等我反应,将我的裙子卸个精光。

我娇怯怯支起身,眼见他用身子顶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撸开股间茸茸芳草丛,轻巧地分开贝肉,剔出底下掩着的花萼。

那花萼较小玲珑、殷红嫩粉,活泼泼颤动。

他目不转睛、痴呆呆盯着。

我却羞不可抑,花房益发敏感。

一阵春潮涌出,给那娇嫩物罩上一层透明薄露,愈加显得浓艳淫靡。

我忙用双手挡住,忍不住娇喝一声:“看什么呢!”姬考却很兴奋,央求道:“娘娘这样舒服。

”他得寸进尺,拨开我的手,竟用两指屈指疾弹,捉揉花萼。

我从没经过这般耍弄,花蒂发麻、痒得钻心,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流荡到全身。

黏腻的蜜液涌出,下体有如涂了层油似的滑手。

“啊……不敢碰那里……,哎呦……”我抓着姬考的手腕,让他慢些轻些。

姬考没管我的抗议,反而更是来劲。

拇指摘蕊拈花揉着花儿抖动,中指凑到腿心。

借着涓涓细流伸入花穴,穿过泥泞的层层障碍,在里面忽左忽右研磨。

勾弄得我峨眉颦蹙,两只脚在塌上乱蹬乱踢,浑身抖得益发厉害。

我咬着唇颤声哀求道:“快,快放开啊!”姬考只是紧紧搂着我,不容我躲闪,中指一阵快一阵慢用力抽送,低声哄着:“娘娘,你就赏给我吧,我都接着呢!”也不知被他碰到了哪处痒筋,我一声娇喘泄了身子,大股大股蜜液喷溅,竟然淋了姬考一腿。

他却还不作罢,起身将我压在榻上,从怀里掏出一根捣药玉杵,拿着玉杵对准尚在抽搐的花穴入口狠狠撞进去!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拼命扭动挣扎,“呀,你饶了我吧!再不能了!”姬考见我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惹得他更加癫狂,说道:“娘娘,你忍住了!”说着,他一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动起来。

那玉杵在他怀里放置多时,已经有些温热。

紧紧贴着我,每往前顶一寸,我就失一分的魂。

越往深处越紧,充得我头皮麻、足尖绷起,嗓子像被堵住。

说不清的奇妙感觉纷至沓来,令我舒爽得无法自制。

姬考瞧得清楚,喘息道:“娘娘现在快活么?”我仰躺到枕头上,双手抓着姬考的腿,缓了口气,道:“你再快些,用力往里面顶一顶,还有更好的!”姬考立刻用劲儿,双臂把我两条腿分得大开,握着玉杵在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直到冲至花房底部。

我稍稍抬头看向小腹,平坦雪白的肚皮被玉杵隐约顶出一个小包、起伏移动。

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没一会儿我就浑身灼热、气喘吁吁,美得云山雾里彻底失魂,娇吟声逐渐变得放肆高亢、忘乎所以。

忽然,玉杵恰恰碰触到花心里的一处嫩肉,那肉像长出小嘴儿似的,喷出一股清凉玉露,再碰再喷,姬考的这枚玉杵终于将我体内万中无一、至纯至阴的花津激发出来。

姬考也发现了,惊喜之余,玉杵一耸一动臼绞住花心狠揉,花津大股大股涌出来,随着玉杵的进出飞溅。

我好像一滩水似的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回转过神,轻轻哼道:“你小小年纪,尽然这样大的本事,弄出这么个宝贝。

”姬考语气尽是得意之色,说道:“咱们广寒宫制作玄霜,需要的捣药杵林林总总上千上万种。

这些捣药杵诞生于混沌初期,仙根是纯白羊脂玉,再经过无数年份的沉积才磨琢成形,哪一个都不是凡间俗物所能匹及。

现在用的这个是我专门做给娘娘的,上面又让我味了不同药份,四气、五味、升降、浮沉,最是适合娘娘的身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留在身上、塌上的花津用软布细心擦拭干净,然后小心收集起来。

临了还拿到鼻子前深深吸口气,“得了太阴娘娘最纯的元阴花精,够我修炼享福好一阵子,这比那劳什子的紫薇星宫可强多了。

”我这才知道,姬考修复凡胎后,被太白老道安在紫薇星宫。

那可是尊贵之神,

代表权力和帝皇。

他却偏偏呆在广寒宫,再也不走了。

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以雪白兔子现身,忙着捣药制作玄霜之余,修炼也越发勤奋。

我很是替他高兴,以为往后的日子也就这样了。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四天蓬只因王母会蟠桃,那时酒醉意昏沉。

逞雄撞入广寒宫,扯住嫦娥要陪歇。

——《西游记》三月初三是西王母的诞辰,每年这个时候,天庭瑶池都会举办盛大的蟠桃盛会,五方五老、五斗星君、八洞三清、四帝、太乙天仙以及各宫各殿大小尊神都在受邀之列。

自从成为太阴星君,我也来过瑶池几次,每次都惊叹这仙人盛会的繁华奢侈。

其实蟠桃再稀罕,管的不过是长生不老。

能应邀参加蟠桃大会的主儿哪个没有几千年的修炼,谁又真的在乎。

可这蟠桃会一直是三界最有影响力的神仙盛会,大家看中的不过是一次机会。

修炼说白了就是取天地之造化,得万物之煞契。

各路神仙,上到玉帝王母、西天佛老,下到刚入仙籍的芸芸小众齐聚一堂,遇着机缘得个灵物、灵树、灵石,亦或者得高人异士的点拨指引,最助炼精化气。

高高低低、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是例外。

这一年的蟠桃会更是盛大,八方雄主、九洲三岛各路奇人隐士纷纷现身,皆是蛟龙异兽拉牟、凤凰鸾鸟飞翔,神辇霞光烁烁。

整个瑶池很快就欢声笑语,一片热闹。

我才入仙籍,修为更是肤浅。

论资排位,别说靠近玉帝、王母,就是围着他们的那些天尊佛老,也不是我能搭上话的。

然而,月神善舞、三界无人能出其右,当这盛会的一个助兴小角色却是再合适不过。

众神入席后,没一会儿就有侍从传下,但听旁边乐仙奏起音乐,瑶池众位花仙翩翩起舞、凌波微步,衣袂飘动。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从罗幔后舞了出来,轻甩水袖,摆动腰肢,加入花仙之中。

挥臂、摆腰、抬腿,弹胸,环佩悦耳叮当之声入耳,翻飞的裙摆扬起漫天花海。

早在蟠桃盛会前,各位花仙和我就已将这舞排演数便,断不会有丝毫差错。

在阵阵鼓掌与喝彩声中,音乐渐渐隐去,花仙与我也躬身退出瑶池。

直到远离人群中心,确定再无眼睛关注,我们才敢长松一口气。

和众位花仙告别,相约下次再聚后,我便不再停留。

原本打算直接回广寒宫,却没想才走出不远,就看到天蓬元帅迎面而来。

天蓬原是北极四圣之一,后被玉帝敕封天河总督,掌管八万水师,统领三界所有水神,第一次来蟠桃盛会时,我就和他打过照面,没想到这次又遇见了他。

天蓬还是一贯的打扮,头上戴顶水磨明亮的熟金盔,身上披着锦绣黄金甲,足下一双卷尖黑底鹿皮靴,很是高壮伟岸。

我赶紧停步,躬身说道:“恭迎元帅。

天蓬走上前回礼:“太阴星君许久不见,风采依旧。

”我立刻闻到天蓬身上散发的酒气,顿生厌恶,可也只能低头打个哈哈,退开一步侧身让天蓬先行。

没想天蓬并未继续前行,反而站定身体,关切问道:“星君可是修炼遇着困难了?要我帮忙么?”无论成仙还是成佛,修炼就像呼吸对人一样不能停止。

‘修’说的是体内阴阳二气,‘炼’是阴阳二气交织的先天之精。

阴阳二气彼此制约,交织消涨、相互依赖、时进时退,从而达到日光月精、相胥为用,如此这般永无止境。

采集天地间阴阳二气,对于至阳的元精来说,需要至阴的元精来弥补、纠正。

所谓‘华月助修、曜光辅炼’,说的就是用月之黄华弥补元精中过于亢盛的阳气,用月之素曜均衡阴阳的交织。

太阴星君的全称为黄华素曜元精圣后太阴元君,体内怀着正是纯阴元精中的极品,独一无二。

可惜我体质娇弱,护体真元不足。

而采集日月精华需要极大的定力和深厚的修炼,即使有取之不尽的黄华素曜辅助,我却也只能从最基本的养神服气、积聚阴阳开始。

自从当了太阴星君,时间已无意义,修炼这种事儿,快些慢些也不再重要。

我茕茕一人、了无牵挂,对此并不积极,直到现在护体真元仍然很淡。

早些给玉帝王母作揖时,王母也曾问过,毕竟我脱了凡胎升仙,和她有些关系。

当时我只说修炼讲机缘,而我机缘未到,这才搪塞过去。

我暗暗叹口气,今天自打进了南天门,不时被某个大小尊神、奇人隐士拦住,许出各种好处,最多的就是用他们的护体真元,换我身上的纯阴元精、黄华素曜。

玄霜很重要,但对他们来说,我这个星君才是绝好的炉鼎,辅助他们修炼破劫。

双修本稀疏平常,这种阴阳交合的方式可以使两人的修炼事半功倍。

可运用的不好,只会一亏一赢,一损一得。

嘴上说得好听,用护体真元交换,可被他们吸纳干净后,谁会真去关心我的福祉安危。

我低头应道:“王母早先说过我这身子特殊,玉帝更是提议帮我找个助力,但这事儿风险太大,月娘还是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更稳妥些。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双修我没兴趣,就算有兴趣,也有玉帝王母替我操心,总之轮不着天蓬当这个好人。

闻言天蓬不退反进,刻意低了声音说道:“我和星君相识已久,喜欢还来不及呢,哪会舍得让星君伤着。

你放心吧,跟我在一起,没星点儿风险。

”天蓬直勾勾注视我,露出一脸玩味神情,加上语气中毫不掩饰的狭促,我臊得俏脸飞霞,越发低下头不愿抬起,心中暗淬一口:“真不要脸,想得倒美!”“元帅客气了,您日理万机,不敢劳动大驾。

”我忍气吞声连连摇头。

天蓬脸一沉,刚想说什么,幸亏天猷、翊圣、真武三位神将走了过来,笑呵呵与天蓬打着招呼、吆喝他一起去喝酒。

我着实松了一口气,趁着机会赶紧离开,生怕天蓬、或哪个大神小仙再跑到我跟前纠缠不清。

没想到回广寒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拍门,打开一看竟是天蓬元帅。

他满眼通红、摇摇晃晃,浑身的酒气比刚才见到时更甚更浓。

天蓬挤挤挨挨凑到我跟前,眸光闪过一缕兴奋的光芒,“星君,你孤身守在这广寒宫,一定非常寂寞吧。

今儿哥哥来陪陪你,咱们洞房花烛,行那欢喜双修之法,男女和合之大定,岂不妙哉。

”他一开口,我已是脸若寒霜,天蓬的八卦早在蟠桃会上传开。

他虽然顶着天河总督的帽子,但地界龙王的权利却越来越大,甚至绕过他直接向玉帝躬身递折子。

不仅如此,最近玉帝又在天庭封了个水德星君,成为水神之首,天蓬元帅彻底没了实权,在天庭的日子很是不好过。

这事儿轮谁都会郁闷至极,可天蓬却不该到广寒宫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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