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了。

而现在连她仅有的，在别人里也是可笑的。

她在方起澜的瞳孔中看见衣衫不整的自己，柳明明忽然乍醒，意识到自己像只小丑，着不切实际的梦，在烈的镁光灯露尽丑态。

我在什么？

我在什么梦啊？

她沉睡已久的羞耻心突然清醒过来淹没了她。

“……对不起，方导。”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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