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问过顾长夏是否还记得这十五天以来的事，他说体的事件一概都记不清晰。

“只知害怕的时候要喊青青。”顾长夏将她揽倒在床上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只要我一喊，青青就会来了。青青一说话，一碰到我，我就不那么害怕了。”

徐青久违地靠在顾长夏气息平和稳定的怀里，睛享受地半闭上了，声音有些嗡嗡的鼻音：“那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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