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灼掰开那两瓣肉臀,肉棒一挺,齐根没入。
“哈…啊啊啊、好涨…啊…插进去唔啊!”
随着季长灼的抽插,江择皓上下颠簸着,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他放下了玩着乳头的手,转而扶住的肩膀,上下起伏吞吃着那根热且坚硬的肉杵。肉棒进的很深,把小穴里的每一个地方全都填满了,每一处空虚和瘙痒都被抚平。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艹你个禽兽…啊嗯”
季长灼艹人的时候非常有侵略性,很凶,和平时看起来性冷淡的样子截然相反。
江择皓那条肉缝间被艹的水淋淋的,那条被掰到一边的内裤吸饱了淫水,鼓鼓胀胀地卡在肉洞边缘,季长灼用手一拨弄,那圈红软的褶皱就会敏感的缩紧,把肉棒吸得更紧,带给他更上一层的快感。
“艹慢点?”
季长灼反问,由于快感而显得沙哑的声音带着性感的磁性。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恶劣地在肉道里渐渐插弄着,故意不去碰深处那块瘙痒的凸起。
“呃…唔”江择皓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宇难耐地呻吟着,下意识地自己扭动着屁股,想要更多地吞吃那根肉棒。
季长灼仿佛一点也不着急一般,只单单玩弄着那个挺翘多肉的屁股,将它捏出红通通的痕迹来。
“季长灼…你这家伙、啊…故意的…呜哈、好痒…重一点…哈”江择皓睁开双眼,欲求不满地说。
“哪里痒?”
“呃…混蛋…屁、屁眼好痒…那里…唔、”
“说明白点。”季长灼压抑着呼吸,眼睛上那副永远洁白清晰的镜片被汗水蒸腾出一层薄薄的雾气。
江择皓的小穴抽搐地吸吮着肠道里那根粗硬的肉棒,可是身下这个男人却无动于衷,小穴里传来疯狂的瘙痒和空虚,江择皓终于忍不住了:“啊啊插我的骚穴,要季长灼的肉棒、呜啊…!”
季长灼被校霸的淫叫勾得呼吸一窒,他将江择皓放在床上,说道:“自己趴着。”
肉棒被抽了出去,江择皓的小穴更加空虚得缩合,却只能含住燥热的空气。听见季长灼的话,他马上翻了身体趴在床上,自觉地把屁股翘起,甚至主动地伸手掰开了两瓣臀肉,让那个饥渴地流着水的、被艹开两指宽的肉穴完全显露出来。
“艹我…啊啊!”
江择皓骚浪的举动让季长灼无法再忍下去了,肉棒对准穴口,滑溜溜地,他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直接捅在了那个最饥渴的骚点上,逼得江择皓发出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好爽…艹得好深呜、啊啊”
“要被大肉棒艹死了哈、啊啊…嗯、又插到骚点了呜啊!”
那个软烂的骚穴从肉棒的间隙处一股一股地滋出骚水,两瓣肉臀之间汁水滑腻,江择皓的手几乎要掰不住自己的屁股了。
季长灼看着江择皓精壮的背部,极其流畅的肌肉线条上面布满了汗水,偏偏这样英气的身体上有着一个肥大的屁股,肉很多,却并不绵软,带着紧致的肌肉感,像两个肉球一般圆滚滚地抖动着。
“水这么多…怕是那些你艹过的女人也自愧弗如吧?”
“这样骚的屁股还操人…不会那个时候后面也在喷水吧?”
在这种时刻突然被拿来和以前艹过的女人比较,自己屁股里的水简直比女人的骚逼还要多…边艹,后面的骚穴还饥渴得喷着水儿,渴望着男人进来填满…啊啊啊…这样的想象让江择皓浑身羞耻到泛红,肠道深处开始痉挛,真的涌出一大股水来。
“啊啊…又喷水了…骚逼又喷水了…要被艹烂了…啊嗯…”
江择皓爽得浑身发麻,前面的鸡巴更是涨得变成了深紫色,激动得一抖一抖得,几乎就要射出来。
季长灼察觉到身下这具躯体即将到达高潮,他哑着声音:“不许射。”
“唔、嗯…难受…”江择皓痛苦地憋住射精的欲望,身后的肉穴却被艹得快感绵绵,屁股不住地跟着季长灼的鸡巴晃动着。
好难受…哈、前面好想射…
江择皓冰火两重天,前面是憋得慌的痛苦,后面却是爽到上天的快感。即使这样,季长灼没让他射,他也咬着牙关,憋住射精的欲望。
季长灼的肉棒在这个湿热的骚穴里面抽插了好几百下,闷哼一声,说道:“射吧。”
“啊啊啊啊!”江择皓前面马上喷涌而出,精液一道一道地射了出来,于此同时,后面也被季长灼的精液灌满,骚穴也抽搐地达到了高潮。
季长灼一把肉棒拔出来,小穴的精液淫水就堵不住的喷涌出来,前后齐喷,画面色情淫靡到了极致。
江择皓的大脑一片空白。
后穴处的高潮绵延不绝,即使他的肉棒已经射光了,后面的骚穴依然带着高潮的余韵,整个身体都麻痹掉了一般,软得不行。
季长灼射完之后,浑身上下带着发泄过后的舒畅,他的脸颊泛着微微的红色,唇瓣由于亲吻而有些红肿。
本是高高在上看起来矜贵的人,却被沾染上了世俗的欲望。江择皓看着,呼吸又急促起来,那个还没合拢的肉穴又吐出一点淫水。
季长灼注意到了江择皓的异样,笑了一声:“刚刚没艹饱你?”
江择皓脸色红了一大片。
艹…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一个男人这么性感…这么勾人…怎么看都那么好看。
而且!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那样、那样骚浪的话也说得出来…都怪这个家伙,害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江择皓正在羞耻,身边一片阴影垂下。
“我很喜欢你的身体,肌肉很好看,很健康。”
季长灼坐到了江择皓旁边,突然说道。
江择皓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锤了好多下,跳得很是厉害。
“你,你说什么?”
季长灼刚刚是不是说喜欢自己?
江择皓在听见那句“我喜欢你…”之后,整个人就短路了。
“我说,你身体很棒,为什么不去参加运动会?”季长灼垂眸看着他。
“…哦。”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江择皓有些失落。但即使这样,他依然该死地高兴,心脏不知道怎么了,又涨又热,整个人就仿佛吃了一整罐糖果一样,甜得发齁。
他看着季长灼。
江择皓不知道自己眼里的光有多亮。他问:“你想要我参加吗?”
“我想,你会去吗?”季长灼捏了捏江择皓的眼尾,声音低缓,有一种柔软的情绪蕴含在里面。
“我去。”江择皓回得很快。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你到时候会来看我比赛吗?”
“嗯。”
江择皓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