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的位置很偏，离自习室有一整条长廊。两侧的店面都已经很破旧了，没被铁百叶门锁住的，也都被玻璃封了起来，像容里的标本。里面的裸体模特、衣架，横七竖八，灰尘蒙了半指，门外惨淡地挂着“旺铺租”。

陈叹樵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陈还能认来一家服装店，小时候胡玉桐在这里给她买过一件天蓝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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