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一本夏琳要的《大学》翻开：

“书局收书要求很，你看，书写必须工整干净，字的大小也必须一致，还有每行之间，每个字之间的间隔都得一致，”

“你别看这三要求看似不难，真要起来就难了。”

“一页纸写一百个字，必须完全一致，要和印刷上去的一模一样，一写错都要重写。”

“纸张的价格也不便宜，一张纸就是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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