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试探的心思开了自己的支付宝收款码，“把你支付宝里的钱全转给我。”

主管没掏手机，他回答：“我支付宝没有钱。”

“那就支付宝绑定的银行卡，你给我转个五千？”方若天不确定地试探。

主管依言照，全程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像个没有自我思想的傀儡人。

方若天明白，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个能力本不属于方若天，它源自一个意外，一个以为主题的系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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