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缠住海月全身,大量白触手像长虫一样在他身上钻动。它们紧密的缠住他的身体,而且本能的对"进入"这件事感兴趣。
人类刚才在半梦半醒中呻吟射精,高潮的余韵还在,阴茎顶端马眼可怜的翕张,吐出一点泪水来。往上一点是薄薄的肚皮,里面丝丝麻麻的陌生感随着搅动升起,光是贴在那层软软的皮肤上,就可以感受到底下涌动的性慾。
阴茎,乳房,海绵体,前列腺那些东西,水母全部都没有。但它们是天生的侵略者,想要将猎物包裹融化,或者刺入其中。
它们是管水母的一种,以一株株群落的方式团体生活,既是群体也是个体,以後海月会称它们为"?"。一株群落只有一个性别的个体,?的身体中,成熟体加上水螅体,一共接近上千的水母群,全部都是雄性。
雄性们渴望交配和侵犯。
出生以来,它们没有真正交配过,只靠出芽生殖等无性的方式繁衍。长久以来,都孤独的在海中飘荡,像真正的幽灵。
?是很稀有的生物,尽管它们没有太多自觉,?没什麽见过他们的同类。许久以前或许见过,但见过的水母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神经电流代代传递,还记录着一点古老的记忆。
基因和神经让它们等了许多年,但它们现在不打算再等。
海月此时完全醒了,他知道理论上应该紧张,但眼前的情景完全超出他的预想,以至於连紧张的心思都没有。他以为自己在作梦,但身上的感触却又如此真实,丝毫不容置疑。
柔软滑溜的触手在他身上滑动,凉飕飕的,像好奇的孩子在探索。一团触手已经密密麻麻塞入他光裸的股间,推挤着想要肏入窄小的肉缝。
一根触手硬塞了进去,随即吸上柔嫩的肠肉。
其他触手们兴奋起来,又吸又爬。
海月浑身颤抖:"呜!"
他听见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马上抿紧唇。他试图伸手去抓,想把触手拉出来,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即使夹紧腿,拼命把不知廉耻的穴口缩紧,也无法阻挡他们涌入。
第一根干进去花了较长的时间,但接着就轻松许多。第一根进入的触手兴奋到胀大,在层叠肠道里摸索玩弄,无意间为後面的同伴开出通道。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入肉穴,原本窄小的穴一下被大量肉物挤入,周遭被撑到没有皱褶,人类发出颤抖的喘气声。
紧而白的臀部下塞着合起来有胳膊粗的触手,看起来淫靡而可怖。那些肉物白中泛红,硬撑开了紧窄的通道,像要一路肏到肚子里。
异物感和胀痛充斥下半身,双腿发软再也无法用力,海月放弃般的闭上眼睛。他很少呼救,连掉入海中时也是如此。不是因为矜持,而是因为,他下意识认为没有人会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