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况！”

凌霄脸剧变，脑海中浮现以往在三千学院的记忆。

最开始的书堂教书先生，藏书殿整理书籍的老者，在大殿开课的夫，如今回忆起来都是同一个人，都是荀况。

“我怎么都忘记了呢？”

凌霄懊恼不已，抬起却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开始的山谷之中。

小院门，张牧正躺在一张懒椅上，手中抓着文圣墨台。

原本散发着金光的文圣墨台，此刻暗淡无光，甚至布满横贯整个墨台的裂缝，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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