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门外的杨汀猛地推开了门，程煦还以为她作为直接受害人，要对杨锦年的谈阔论表达反对，结果她只是苦着脸，揉着酸痛的额角说：父亲，我要吃药。

杨锦年拿了另一个药包：剩得不多了，我最近让人再给你配一过来。

她痛苦地重复着说过无数遍的请求：能不能把配方给我？我在学校能到药剂，就不用经常回家拿了。

杨锦年温声细语地说：不行。

程煦被他温柔得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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