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业廷笑：“你溜须拍的功夫倒是不减当年。”

季彦反驳：“我说的明明是真心话！”

大家在饭桌上一边吃一边聊，提及昨晚的同学会时，季彦又开始滔滔不绝。

“昨天晚上业廷可惨了，被灌了不少酒。”季彦啧了一舌，继续说：“大家开玩笑说他结婚的时候没有给他敬酒，这次补上。他也不好拒绝，硬着一杯接一杯地喝。”

顾业廷给他夹了一筷菜示意他闭嘴，他浑然不觉：“后来他醉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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