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的淫话让萧韵格外敏感,“不,啊,别这样啊!”
“现在先在沙发上操你,等下去床上操你,我要在你家每个地方操遍你!”何竹把萧韵按低趴在沙发上,大力顶送,同时从裤口袋掏出一粒伟哥吃下,这个少妇太迷人了,他不得不做好长期准备。
唐雪夹着腿进了门,刚去了不远的小超市买东西,满脸通红的她让好心的收银员很奇怪,还问她是不是病了,只有唐雪自己知道,在自己下体
插了一根电动按摩棒,正轻轻地搅动,变态的紧张快感让她在快到家时就高潮两次了。大腿内侧的丝袜都被淫水浸湿了,到房间,软在床上,高潮过后的心灵空虚让唐雪一如既往的烦闷,唐雪终于觉悟了,任她变着花样追求身体的刺激,但还是比不上老公那根不出众但鲜活的阳具。性爱性爱,女人除了性,更需要的是爱。
无聊地望向窗外,卧室经过老公的设计,把两面墙都改成了落地玻璃,一面连着露台对着湖水,一面朝着邻居韵姐的房子,都是是那种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玻璃。
突然,唐雪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她看到韵姐的窗户里有动静,半掩的纱窗正被撩开,赤裸的韵姐双手撑着玻璃,身子一阵阵抖动。唐雪的视力很好,她可以看见韵姐脸上的娇羞和满足,一对滚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一双男人的手时不时伸到胸前揉弄,韵姐张着嘴,在玻璃后无声地浪叫。
唐雪捂着嘴,喘了起来,下身又有了感觉,把档位调到最大,唐雪分开腿握住按摩棒的底部,对着对面开始自慰,男人是谁?韵姐好舒服的样子呢哇韵姐嘴角白色的是什么精液么?
萧韵整个身子被身后男人压在冰凉的玻璃上,饱满的乳房贴住玻璃被挤压成两个大圆盘,何竹一手在那光溜溜的臀部抚摸,一手绕到前面伸进萧韵分开的腿间,沉沦在欲望中的少妇双手高举过肩,反搂着男人的头。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男人一次比一次强悍,一次比一次粗暴地进入她体内,她却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多年来累积的欲望完全爆发了,她嘶喊着,淫叫着,任男人把她摆弄成各种下流羞耻的姿势,放浪地照着男人的要求做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口交、吞精、颜射、乳交、足交,这次是肛交,粗大的阳具撕裂了菊门般的痛感以及随之而来意想不到的满胀快感让萧韵放纵地堕落着。
唐雪很快也发现萧韵的姿势不对,细看下惊呼出声,男人粗大的阳具在萧韵分开的腿间隐约耸动,插的竟然是肛门。
唐雪娇喘着,咬着唇,悄悄撅起屁股,那里会舒服么何竹的淫行仍在继续,本来他就是年轻力壮,加上伟哥的效果,再说如此迷人的少妇人妻,哪有不往死里操的理由?
露出淫荡本色的萧韵总是在开始时娇喘着不要不要,阳具一插入就淫媚地浪叫起来比起那些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优还骚浪,他哪知现在的萧韵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加上他无孔不入的挑逗完全是本能的迎,现在只要是个男人或者说只有有根粗大的东西插入她的体内,她就会发浪般迎求。
“骚货叫再大声点喜欢么?”
“啊……好……啊……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大鸡鸡……”
“我在干什么?”
“在操我,干我。”
“操哪里?哦……好紧!”
“操我屁眼啊!哦……”
“现在呢?”何竹又插入前面泥泞的花穴。
“操我……啊……骚穴……”
“操哪里更舒服?嗯……”
“都……啊……都舒服……”
“到底要我操哪里?”
“啊……都……都要啊……用力……操……”
“真够骚……我要射了,射哪里?”
“啊……屁眼……射屁眼里……啊……啊……好烫……”
何竹哆嗦着只射出最后一点点液体,萧韵还是尖叫着高潮了。
唐雪满脸通红地趴在玻璃上,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看着韵姐被抱离窗口,她瘫软在地上。
萧韵无神地张着美丽的大眼睛,药力正在缓缓退去,一身酸软,全身松弛得像飘在云端。近三个小时疯狂做爱仿佛是场梦,但身边的年轻陌生男人半搂着自己,一手还抓着自己一只高耸的乳房沉沉睡去,半硬的阳具贴在自己黏糊糊的丰臀上,一切那么真实,体力透支的疲倦感涌起,萧韵也没精力再想多了,太累了。
睡了一个下午,萧韵浑身酸痛地醒来,男人已不再身边,吃完了就走了?
萧韵正心里五味杂陈,何竹端了一杯牛奶进来。让萧韵心里一亮。
“宝贝,喝杯牛奶,抱歉我不会做饭。”何竹色迷迷的坐在床边,抚弄着萧韵的玉足。
萧韵缩了缩腿,也就随男人玩弄,毕竟这个男人和自己整整做爱了一上午啊,“你早就计划好了”
“呵呵,你不是也很爽么?”
“无耻!”萧韵瞪了男人一眼。但更多的含义似乎在打情骂俏。
“我可以再无耻点,”男人的手又不老实地往上摸。
“不要都肿了,”萧韵蹙着眉,飞了男人一眼,被男人得逞了,还做了那么多次,再刚烈的女人也没了矜持。
“等会帮你热敷一下,”男人搂住萧韵赤裸的身子,温柔而下流地揉弄那对圆鼓鼓的乳房,“晚上继续。”
萧韵气喘吁吁喝了牛奶,又被何竹拖进浴室洗了个鸳鸯浴,半推半就按何竹的要求只穿上一套性感的黑色吊带丝袜,赤裸
的上身披了一件透明的黑纱衣,下楼弄了几个菜,两人填饱了肚子,萧韵开了瓶红酒,两人靠在一起缩在沙发上。
“你准备怎么办?”萧韵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
“什么怎么办?我不图你的钱,我只是迷恋你的人。”
“所以我们就是单纯地满足欲望?”萧韵心里有些难过,但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我不干扰你的生活,相信你也不想干扰我的生活,在一起时,我们就彼此满足,这样不是挺好么?”
“嗯,你别让小康知道了。”
“放心。不过,你浪起来我还真吃不消呢,要不要我再找个朋友来,两个男人伺候你一个?”
“下流,不许说!”
“你才下流呢我摸摸真的开始下流了。”
“别,痛。”
“来,我用嘴把腿分开。”
“不要啊,好脏啊,不行啊……”
“舒服吧,来,你也舔我的。唔,你的小骚穴真漂亮哦,轻点……”
“哼,咬断你的坏东西。”
“你舍得哦,好舒服,我想操你了……”
“痛呢,不……”
“后面不痛吧,嗯……来,坐上来……”
“臭流氓,变态啊,慢点好胀……”
夜色如水,房内迤逦春光在女人轻轻呻吟中荡漾开,何竹使尽温柔手段,彻底俘获了少妇萧韵的心,哦不,应该是身体。
萧韵酥软地躺在床上,美丽的脸蛋上残留着满足的疲倦,何竹早上离开时她睡得很沉,连着两天没日没夜的疯狂做爱,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房间地上四处乱扔着各种性感的内衣丝袜,浓重的精液味道挥之不去,更别提她赤裸的身子上了,萧韵也懒得去整理。
她空白的脑子里缓慢提起一丝活力,开始思考这两天的荒唐。对何竹,她没有感情,刚开始可以说是完全被何竹迷奸,到了后来完全是欲望的驱使,不但何竹连她自己也惊异于自己对男女之事地疯狂渴求。
几年来除了用自慰器具她没有任何男人,她曾天真地以为按摩棒可以取代男人,但被久违地男根一次次侵入后她才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她似乎再也不到从前了,以后怎么办?
何竹长得不算难看!作为上床的对象应该说还是让萧韵满意的,而且花样繁多。
萧韵虽然作为人妻少妇,但其实也只是仅限于和老公做,哪里是花丛老手何竹的对手,在何竹面前,她任何细微的动作表情都逃不脱男人的揣摩,萧韵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光着身子站在公共场任人观摩一样,可那种被极度下流的言语挑逗羞辱的变态快感总让她很快就能高潮。
就像刚开始何竹玩弄她菊门时她极力抗拒,到了后来她竟然觉得肛门的快感要远远强于花穴了,以至于接下来的做爱中她都有意无意暗示男人插她后面,更让她害怕的是何竹敏感地察觉到她对小康异样的感觉,总在干她时提到小康,马上就会让她很快就泄身。
她知道何竹不是个好人,但让他操了那么多次,她还有什么余地。
唐雪这两天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奇怪的状态中,她一直偷偷注意着旁边萧韵的房子,知道那男人连着两天都没离开。一想到两人在幽闭的房子里疯狂地做爱,唐雪心里就狂跳,却又抑制不住地胡乱猜想着那些香艳的情节,夜不能寐,饥渴的身体无比敏感。那根按摩棒除了换电池,几乎就没离开过她紧致的肉穴,她甚至试着打电话给老公李路,哪怕在电话里和老公肉麻一下都好,可远在他乡异国李路哪里体会得到她的心理,每次都是讲了两句匆匆挂了,让唐雪头一次对老公生出一丝怨气。
早上唐雪是看着何竹走的,对何竹唐雪没什么印象,毕竟只是见过一面,但男人虚浮的脚步又让唐雪浮想联翩,“他们做了几次啊?难道两天来不出门就是做爱?”
唐雪倚着墙,“好想也有个男人和自己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就在床上。”年轻的少妇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