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丫鬟喘嘘嘘问到。
“八寸多吧……”张洛话比蚊子声小,慢慢挤音到。
“啊!我的娘也!”丫鬟惊叫到:“却不把人干死了?”
那小姐闭起眼,身子微微一颤,小手上冰凉冰凉的,握得张洛更紧了。
“那……姑爷的大鸡巴……多粗哩?”丫鬟胯下微潮,话音也不似先前放荡。
“跟你没关系吧……”张洛羞到。
“俺是通房丫鬟哩!怎么没关系!”丫鬟恼到:“你个活驴转世的夯货!小姐冰清玉洁,俺也是混沌一块,别的丫鬟偷腥做事早就开了,怎得偏我第一次就遇到你个太岁驴鸟哩!”
“咄!”赵小姐怒到:“你这厮越来越没规矩了,人家与洛哥哥风月正好,你偏要搅兴,你若不做这事,就此出去罢!”
“别,别,俺是喜欢哩……”丫鬟见佳人见怪,忙解释到:“姑爷莫要见怪,据说鸡巴越大越舒服,姑爷挺那大屌入了奴婢牝户,奴婢还不一发爱疯你了……姑,姑爷长得俊,鸡巴大,能要了奴婢,奴婢这辈子也知足了……”
丫鬟脱光衣服,露出两只圆翘奶子,粉馒头似的牝户上生着几缕梳毛,细腰圆臀,虽不及赵小姐曼妙白皙,更不及梁氏丰腴盈润,却也是青春勃发的性感身子,丫鬟跪在地上冲张洛磕了三个响头,便走向张洛,屁股一扭,便径直骑坐到张洛怀里,与那小道士面对面,胸贴胸相对而坐,拉过张洛另只手臂环住自己,就势把张洛的手放在自己软弹的屁股上,不顾张洛惊讶,又把细滑的胳膊环住张洛脖子,紧紧搂住张洛到:
“小姐,这厢我先来吧……”
丫鬟涨红了脸,静静看着一边处子之静的佳人,见佳人微微点头,那俏丫鬟便放开襟抱,一面对着张洛不住乱亲,一面扭动如柳腰肢,把那翘臀嫩胯不住在张洛裤裆间磨蹭。
“姑爷莫要惊慌,奴婢也想要您哩……”那丫鬟一改刁蛮,只像个舞娘般不住在张洛身上左扭右晃,上下翻飞,把个轻颤微翘的娇嫩奶头来回蹭那少年的嘴唇,翘臀翻浪,不住在张洛双腿上荡漾拍打。
“姑爷~”丫鬟紧搂张洛脑袋,动情喊到。
“翠云,汝乃通房丫鬟,行汝本分便可,莫要多生爱恋之情。”赵小姐见那俏丫鬟情爱甚欢,不禁酸溜溜到。
“哎!”
张洛才顾得上从呆滞中回过神,急忙止住丫鬟放荡,一面把丫鬟放在床上,一面挣脱赵小姐紧拽的小手,急忙搬过屋内绣墩坐在对面,看着讶异的赵小姐,不住喘息平复心情。
那丫鬟以为张洛羞赧还想上前,却叫张洛摆手制止到:“不,不对!”
“有什么不对?洛哥哥,阳物勃起乃是先天之性,非此入不得人道哩。”赵小姐望着张洛高高翘起的裤裆头,还以为张洛不通人事,以阳举为怪哩。
“不不不,不是,不是。”张洛脑袋一阵眩晕,良久才捂住脑袋稳住身形,张洛稳住心神,把那心下要问之事便想起了。
“小姐,我俩素昧平生,怎么这遭偏要以身相许?不也太轻慢了些吗?”张洛对赵小姐同自己如此亲近,心下万分狐疑,赵小姐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本应循规蹈矩,待到成亲那天再以身相许,怎得自打自己一进赵府便如此急躁也?
“哦?”赵小姐心下一惊,俏脸由红变白:“莫非相公不喜妾身?即是早有婚约,为何不风月?”
赵小姐腾地起身,两步逼在张洛身前,复质问张洛到:“莫非你有了情,把我等都作耍子吗?俺个大姑娘以身相许,难道真不知礼数规矩,不怕世人言语吗?”赵小姐越说越激动,神情一发怨戾起来。
“非也……”张洛忙摆手,见那佳人春相全无,一脸怨妇模样,一时又不知话从何处再起,纠结半晌方缓缓到:“小姐,不知我张洛因何承小姐错爱,小姐天生丽质,浑然天成,倾心我一个山野道士,可曾有原委吗?”
赵小姐闻言,幽怨之气憋攒不住“哇”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一发收不住了,张洛顶着一旁丫鬟的痴怨,劝也不是晾也不是,那小姐哭得扑倒在张洛怀里,张洛便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吩咐丫鬟劝住赵小姐,待赵小姐平复心情再做理会。
“姑爷,我们家小姐素不这样的,您这厢真把她伤着了。”一旁丫鬟一边安抚赵小姐,一边到:“我家小姐性格我素来知的,别说寻常男子,就是那高门大姓的贵胄,穿锦唱戏的名伶,哪怕是示好送礼,千般巴结,我们家小姐一个都不曾理会,我还纳闷,似你这般一等人物我和小姐也不是没见过,怎得偏偏到你便是不管不顾,以身相许哩。”
“呸,早知你是这样负心短气的汉子,我就不该把你装在心里十好几年,你个黑心东西,俺就该把你的心挖出来!”赵小姐气不过,对着张洛胸脯狠捶两拳,把张洛锤得大气喘不过来,咳咳咳嗽起来。
“我……我怎的负心了?”张洛忙问,转念又觉得有些蠢,这样问来,不是明摆着忘了她吗?难道自己还是小娃娃时便同那小俏丫头有交集吗?可一话既出,再收不得,只能盼着赵小姐清楚回着,好叫自己知道个明白。
“那……那年你亲口说要娶我当老婆,我爹才和你师父立的婚约哩……”赵小姐委屈到。
“啊……”张洛对那幼时事情记得模糊,若非说婚约……张洛平素里虽是浪荡游神,面对感情却从不轻言,婚姻大事便同儿戏般说出来,恐怕还要记到六七岁那年。
那年师父领着自己到塞北,正赶上玄州大疫,至于拯救赵财主一家,张洛虽记不得细节,那顿滋味甘美的八珍席,那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拔丝龙须”,似乎便是赵财主的答谢,那刁美人岳母赵曹氏回了娘家自己未曾见过,眼前的美妙佳人,那时应该确实见过一面……
张洛紧闭眼睛猛想,突然一睁眼睛,把那一切都想起来了。
“你,你是当年的……”张洛不禁大惊,用手拢了个“圆”形:“可……这也不像呀……”张洛讶异到。
赵小姐白了张洛一眼,含气鼓腮猛地堆肉,做了个胀鼓鼓的小胖脸模样。
“我的天!确实!”张洛记忆里那个高自己一头,胖自己一圈,小熊般的小丫头,竟是眼前这个婀娜少女的幼年,女大十八变,就是七十二变,也不似这般无厘头哩!
“丫鬟姐,小姐他以前……是不是,比现在略……丰腴点?”张洛小心翼翼,生怕因谈及女孩子的体重而触怒佳人的逆鳞。
“我和小姐小时候都可胖了,小姐更能吃,把我那份都吃光了,我就慢慢瘦了,小姐看我瘦了,自己也开始控制,慢慢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丫鬟拢了拢奶子到:“你说,我要是胖点,奶子会不会变大点?”
“没没没,现在便挺好,这便挺好。”张洛连忙到。
“洛哥哥,你是不是嫌弃奴家不够胖呀……”赵小姐擦了擦眼泪,眸子亮晶晶地对着张洛看到。
“不不不!真的不……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漂亮……”
张洛记得那年八珍席上不止请了师父和自己,还有一众玄州富庶人家,席间有个圆滚滚的小丫头捧着个肘子啃得满嘴流油,席间女孩都笑话她,她便离席而去,待到自己吃饱闲逛,那闺女还窝在花园里的假山下闷闷地哭,怪可怜的。
张洛从小心就软,便凑到那女孩身边安慰两句,似乎那时真就说过“放心,你要是没人要,弟弟娶你。”这话,当时节一来是好心宽慰,二来是自己要跟师父离开玄州,浪迹天涯,八成是再不回来的,索性便说了个漂亮话哄那丫头,卖了人情还不亏甚身物,没成想山水有相逢,小时善意的玩笑话竟被当了真,一语成谶了。
“啊也!既是这般,是我的错哩!”张洛一拍脑袋到:“小姐,你对在下的情,在下已是明白了,你放心,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俺答应你的,什么时候都是有的。”
张洛说完,只见赵小姐面有喜色,扯住张洛便到:“相公,你当真还要妾身吗?”
“这个自然!我家……碧,碧瑜这么漂亮,岂有不要之理……”张洛见赵小姐欲脱衣衫,急忙阻止到:“只是……眼下我俩虽有夫妻之名,可一来泰山暂未约定时日,二来在下与令堂有隙,婚约之事,恐有变数,如此,为了小姐清白,更为了赵家名声,便不忙称夫妻之名,行夫妻之礼了。”
“可……相公……吾心吾爱自幼便始,今朝再得见相公,情爱便一发不可收拾,妾恐相公复又不知所踪,干脆就和妾身行了夫妻之礼,结了珠胎再办婚礼亦不迟矣!”
赵小姐不由分说欲解张洛之衣,却让张洛阻开到:“可这不是太快了点吗?”
“有什么快的,我好不容易等你回来,我爱你,我想要你,我在别人面前可以伪装,对你可是万不想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冷了妾身相许之意!”赵小姐再不矜持,只是撕扒张洛的衣服,羞刀难入鞘,赵小姐既开放到此,想回头更是万难中的不可能之事。
“哎呦!崔莺莺和那穷书生还有个起承转合,咱俩直接唱大轴不好吧!”
“哎!谁说是俩人呢,还有俺个通房丫鬟呢!”那丫鬟犹不嫌乱,同那佳人一道,一个去按张洛手臂,一个去扒张洛衣裳,两下里忙活起来。
“哎呀不要,不要,太快了!两位好姐姐,再给在下个缓儿吧……”
“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哪怕你软了,我也要偷性药,与俺小姐一道里占了你!”
“啊也!莫要,莫要!”张洛心下焦急,不禁喊了起来。
“砰砰砰!”门外一阵重敲,吓得三人一发地屏息凝神,不敢造次了。
“这……这遭该如何是好?”赵小姐好似被泼了冰水,浑身战栗起来,张洛见状忙让丫鬟穿好衣裳,与那小姐一同藏到床上盖好被,便兀自去门口小心应到:“尊驾何人?”
“姑爷!我们家夫人来了!开门吧!”门外似乎有一熟一少两人影,想必是赵曹氏和贴身丫鬟,张洛大骇,这刁妇人恐是来棒打鸳鸯的吧?口中却不慌不忙问到:“大人尊驾有何贵干?”
“姑爷莫要紧张,夫人此来是要与你谈谈。”门外答到。
“这……夫人少恕,在下偶染风寒,身子不甚爽利,万请夫人恕在下不能全礼,请移尊驾可否?”
那门内春色若被那刁妇人抓个现行可就是完了,张洛忙敷衍到。
“姑爷,那日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哩,请开门,我想同你好好谈谈。”那刁美人柔声软语,更不见半分刁态,似是真心相谈,却也暗藏玄机。即是如此,张洛也不好太驳面子,继续推脱更不为美,便以退为进到:“夫人,在下屋中甚是杂乱,容我收拾一番可否?”
“哦……既是如此,你且随我到我的会客室详谈,万莫再推脱,不见不散。”夫人说罢便移步出院,张洛长舒口气,唤起床上佳人,忙让二人快快离开。
“洛哥哥……”赵小姐依依不舍到:“此番情爱,万望记挂于心,待妾身于父亲处请得婚期,那时节……”赵小姐羞笑到:“万望提点。”
赵小姐说完便忙出屋去,那通房丫鬟自床上起来却不走,拉住张洛絮叨到:“姑爷,俺小姐虽是千金之躯,奴婢却只是个下人,若姑爷呆着寂寞,不妨召奴婢前来,续上这遭欢乐……”俏丫鬟啵地亲了张洛一口,随后便也走了。
“呼……”张洛瘫坐,忙擦了擦汗,却不知那刁美人缘何突地与自己相软,召去会客厅回事,又有几番事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