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身处道门 自然对那炉鼎之事了然于心,那道士虽是个平日里喜色的少年,闻得那修罗女要以炉鼎之术炼化了他,心里也不禁一阵恶寒。
却说那炉鼎之术究竟何为,明明说的是男欢女爱,采阴补阳,却又怎生叫那少年畏怖也?盖因双修,譬如炉鼎者,乃取“炼”之意,依其炼之火候,可分化三等:一曰相益,二曰采战,三曰夺元。其名为相益者,乃是道门双修的道侣,练功至瓶颈,便要以交合彼此渡给阳精阴潮,以此压制丹药功法的燥性,或以此补给练化损耗的真元,乃是个双双受益的法门,故曰“相益”。
至于采战,则是独自云游的男女修士,寻访得纯阳之男,至阴之女,或与其功法有益之体,或以情相悦,或以术相迷,乃至平地里掳了去,灌了秘药,不分场合地敦伦,至于高潮时,便运起气,将对方的阴精阳精吸纳在体内。此法对修士大有裨益,却要略略损伤那与之交合的男女,男者虚力,女者阴寒,总要将息一阵,方才能恢复如初。
而那夺元之法最是邪性,以至于臭名昭彰,修士们提起“炉鼎”,便都心照不宣地想到“夺元”之法,以至于后来的修士们双修采补,总会直呼“相益”,“采战”,而不把前两者归于炉鼎之术里。比如烹饪,若说前两者总归还是在锅里烹煮,只是锅内食物生熟只差,此法便是连锅也一起烧了,不留半分周整余地。
故修士夺元时,便要把对方所有精华以极频繁激烈之肏干之中,涓滴不剩地夺去。男女无精则死,故用此法,便是奔着夺取对方全部精华性命而去,同前二者相比,此法所获最多,终是竭泽而渔,道法自然,生生不息,此法一出,多半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置之死地方快,无益于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却要人命也。
那修罗女所要使用之法,大抵便是第三种。张洛耳听得修罗女欲用“炉鼎”之法相惩,便知此番难逃精尽人亡,然张洛并不想如此落命,一来死在女人胯下窝囊,二来亡于挚爱之事憋屈,便凛然道:
“你若要杀便杀了,我宁死不受尔胯下之辱。”
修罗女听张洛如此说,当下恼到:“你合该如此死也!本座那日原想采补那梁氏,略略回一回元神而已,你却用那些污秽之物往我身上招呼,几乎置我于死地;前日里勾搭赵仓山,本想用淫蛊迷惑他,让其沉浸于幻象之中,借势让其对本座上瘾,本座便能光明正大安身于彼处,没成想又要你给搅了……”
那妖魔柳眉倒竖,越说越恨,咬牙切齿到:“你两次坏我采补好事,既是如此,你便顶上去吧!”
“你自作恶,我去阻你,有甚错也?你这阿修罗做下此番事,不怕因果业报也?”张洛强撑到。
“我受报,也要先报在你处,何须多言?泼贼,就此领报吧!”
修罗女一声大喝,对着张洛一挥手,那道士本就破旧的法袍便被一股无形之力刮得稀烂,破旗般尽数飘离其身体,登时便作丝缕不挂的赤裸模样,修罗女单手一震,那少年便如赤裸黄羊一般扔在地上。
那修罗女剥光张洛,亦褪去周身西域打扮,只留一条堪堪裹住两点的白丝巾,挤住两团柚子大的乳肉,那修罗女身量约八尺上下,一对好奶放开束缚,亦足有三尺八围,半遮半露地显着粉莓似的奶头,周身肌肤,雪般映衬,倒显那白丝下的两点鲜红。一身丰腴雪白的皮肉,胯下一片柔嫩的黑毛,却不着亵裤,只有两条丁字交叉,勒得那修罗女的阴阜骆驼脚趾般相似,更如发胀的白面水糕似的,复有丁字儿交结的赤绳儿,勒卡在腰间,并勒着拇指甲大的一小片不知质地的软布遮在穴上。
“这泼魔倒长了个好屄,人都道女人屄是个丑处,怎得到她处便如此好看哩?。”张洛心中赞罢,又兀自伤感暗叹到:“只是那软处儿倒要成了断魂乡了,如此,怎得还又兴致欣赏哩?唉……若这屄真是我在这世上日的最后一个,多看几眼,倒不妨事了。”
那软布似乎并不是遮羞所用,雪白阴阜间细长的阴蒂儿,软贝般两片阴唇俱看得清楚分明,那修罗女见张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胯下的软布片,竟下意识去遮挡,好似那布儿遮挡的是比小嫩屄还羞耻的部位。
“你……你这破贼,兀自睁着你那糟眼看个甚么!”那修罗女一声叱骂,顿把张洛从非非中拉出。
“看,看,看你个屄!”张洛愤然顶到:“淫魔亦怕羞乎?”
“不怕羞,却嫌你那眼脏哩!让你看着,本座只觉恶心,你那脏眼看了我,我也便要去洗澡哩!”那修罗女骂到。
“如此趁早把我放了,省得我这脏人碍你事!”张洛就势相激到。
“放……放你个鸟!你把本座当个傻子耍了?”修罗女怒到:“我等阿修罗虽易嗔怒,却不是没脑子也!”
那修罗女不与张洛更分说,复运起法,把个张洛摔得七荤八素地躺在地上,方才停手。
“你这泼贱,话可太多了些!”
那修罗女走到张洛面前蹲下,一面大大地分开双腿,一面提起张洛脑袋贴向屄门,张洛刚一回神脸便贴在修罗女的阴户上,脑袋也让那女魔死死按住,粗暴地在阴户上来回乱蹭。
“汝这贱人嘴上脏贱,合该与我舔舔穴也!”那修罗女一脸大仇得报的满足与狂妄,竟得意地摆起胯来。
那阿修罗女之阴穴与凡人不同,因其天生体净,故穴内一发飘逸一股似麝的香味,即是体味。那修罗女之穴自带一股芳馨,泌出的液体亦带着些如蜜的鲜甜,更兼阴阜羊腻子一般丝滑柔软,一尝之下,竟似品尝佳肴一般。
那少年原还带着些不情愿,可那修罗女虽是妖魔,却也是个软玉温香的女子,加之蜜穴内溢出的水儿尝起来格外鲜甜可口,似有魔力一般,恍惚间勾引起张洛品尝的贪欲,心火炎炎,兀自烧起。那张洛不情不愿地呛吞了几口淫水,食髓知味,竟开始享受地主动吃起来,随着那修罗女的提蹭,张洛竟也主动晃起头,一会儿吮住细长的阴蒂儿,一会儿叼一叼软贝阴唇,见那修罗女流出淫水,便凑到屄洞口,不住地对着那桃源般的蜜眼儿嘬了起来。
“你……你这……泼贼……嗯哼……”那修罗女叫张洛一伺候,竟有些动情地轻喘起来,淫穴里愈发泛出水儿,柔情蜜意地淌进张洛嘴里。那张洛亦很配合,无论那修罗女出了多少水儿,一发都吞吃进嘴里,那修罗女见张洛吃得勤恳,亦不粗暴拉拽,而用双手轻碰
住张洛脑袋,一面不住地配合张洛的舔吃送腰挺胯。
那少年吃着修罗女的淫水儿,阳物不知觉地有了反应,卜愣愣地站了起来,正让那修罗女瞧了个正着,那修罗女见张洛本钱不俗,一面暗自欣喜,一面戏谑到:
“你这小贱贼……嗯哼……本座如此戏弄你……你倒起性儿……好……好个贱贼……”
“我……我起性儿……吸溜……倒在你动情前头哩……”张洛一面猛吃,一面应到。
“谁……谁稀罕对你个小淫贼动情……嗯哼……流嘴贱舌……倒会使法儿……”修罗女的话音儿不自觉地软了,挺胯送腰,一发殷勤起来。
那修罗女见张洛侧身吃穴吃得辛苦,便稍稍向后,慢慢把张洛引至正对,那张洛见修罗女动得欢实,不用胁迫,亦跪在修罗女胯下,猛扎在修罗女双腿间埋头苦吃。双方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时竟在欢乐下神使鬼差地保持了默契,一个施甘露沉胯伏身,一个行方便抬头起势,到最后竟是那修罗女分开大腿躺下,任张洛趴在阴阜上吃水儿,若不明前由,还当二人是挚爱伴侣。
那修罗女动情自有因果,水落石出时,方见原委。那张洛吃得欢实,竟用嘴把修罗女的阴户整个包了起来,把条舌头刺入修罗女下体嫩洞儿,蛟龙搅海般翻腾扰动,只为多勾出些水儿,填一填心中焦渴,半晌只见那修罗女高弓起腰,一双长腿止不住地乱抖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喊着,一发动起春情来:
“啊哟,啊哟!……”
修罗女大手一伸,直把那少年的脑袋紧紧地按在穴上,一大股精潮喷涌而出,离箭般刺入张洛的喉咙,张洛先是惊地一呛,随后也不顾嗓子里的不舒服,拼命地吸起阴精来,那修罗女的阴精比那屄中淫水儿不同,虽一发鲜甜馨香,可那淫水稀寡,好似白糖泡水,阴精绵密,却如花蜜新酿。直吃得张洛酣畅淋漓,过足了瘾,方才罢休。
“啊哟……啊哟……哈……呼……哈……”
那修罗女轻喘,半晌才缓过神来,夺其元神不能,倒泄了阴精给他,鬼迷心窍般的蜜意退潮,恨意便涌了上来,虽因方才欢好,心下里暗自多了点情分,那恨意也不似往日浓烈,却仍教那修罗女骤然坐起,怒目而视眼前的少年。修罗女怒目盯着张洛,张洛亦瞪眼看着修罗女,半晌竟听那少年打了个嗝,却又慌忙捂了回去,那修罗女见状竟也破怒为笑,二人相视一眼,竟都默契地别过头去背对着背坐好。
那修罗女呆坐半晌,便缓缓道:“我等阿修罗众自诞生自欲海中时便要不住厮杀,不屑于男欢女爱,我生来体质特异,采补的也都是女子……”
“哦。”张洛应到。
“你……”修罗女见张洛反应淡然,竟没来由地恼怒到:“你是真该死呀……”
“你要是想杀我便快些。”张洛淡淡到。
“啧……”修罗女又羞又怒到:“你就是这样对待被你舔了……那,那个的女子的吗?”
“反正你要杀我。”张洛耸了耸肩到:“你休与我装纯情,你若真冰清玉洁,怎会想着用炉鼎之法杀我?”
“我等讲究以因报果,你种了那样的因,我便报这样的果。”那修罗女愤愤到。
“那你还杀我吗?”张洛缓缓问到。
“你……你是真油盐不进呀你……”修罗女恼羞成怒,当下便运起法力,把个少年躺着按在地上。
“你这人着实招人恨,真真越看越该死也……”修罗女咬牙切齿到:“不过我可以考虑留你几日好活,一坛酒尚且要品,若是真难喝,再砸窖不迟!”
那修罗女森然一笑到:“想必那日你也见过本座交合女子的法身,不如让本座给你也通通人道,如何?”
“妈耶!这厮要捅我屁眼儿哩!”张洛心下大惊,嘴上却仍逞强到:“我尚有可选乎?”
“那法身本就难以维持,你若没那龙阳之好,我便也省些事。”修罗女道:“阎浮世间龙阳之癖甚多,那赵仓山虽爱女子,却也有要本座捅他屁眼儿的癖好。”
“我的老天爷!我岳父是半个弯儿的?”张洛心下大惊大骇,遥想那日初见时,那丈人一边捏了自己裤裆,一面同赵小姐说“大男子”的情形,竟不觉有些后怕起来。
“我却不是个兔子,白甚的要走旱道也?”张洛恼怒到。
“那也好,省得本座事了。”修罗女就势蹲下,掰住张洛半软不软的鸡巴到:“你这厮倒是个天赋异禀的,虽嘴上村泼,下面却着实长了个好东西也……本座天穴失阴精而涩,须是要吃一吃你这东西,方才进得顺畅。”
那魔女说着,兀自张开嘴,堪堪刁住张洛的龟头儿,再往下吃却有些费力。便吐出那独眼儿和尚肉鸡蛋,只用巧舌与软嘴蹭得那肉杆子晶晶发亮,连青筋都似挂了层芡一般,一发显得威风起来。
“这泼魔的嘴倒是会侍候人的,若她不想要我的命,也不失为一段露水佳缘哩。”张洛暗想。那修罗女伺候得张洛舒畅,可一想到那修罗女螳螂一般,欢好后便要害了命,纵使那修罗女千般温柔,万种风情,也一发欢喜不起来,任那佳貌美娘唇软舌蜜,也只是金枪半扯,不能起全了性儿。
“咄!你这男子忒没用了些!想本座屈尊事你,你倒不知好歹,连个屌子都不硬得起。”那魔女吃了半晌也不见张洛入得佳境,伸手捏了捏那半软不软的阳物,不觉有些恼火。
“我又不是属螳螂的,日了你,我便要死也!”张洛半是不忿,半是调侃到。
那修罗女闻言,不怒反笑到:“你不‘应’,本座却有法子叫你‘硬’。”
那魔女话毕,便那如苔如蓬的阴阜上揪下一根阴毛,口中掐诀念咒,那阴毛便如活了一般,虫儿似的蠕动起来,那修罗女把过张洛的鸡巴,就着那紫红和尚的独眼儿顺下去,那淫虫似有头有眼一般,只是稍稍进去,便直直朝里头钻,不多时,便见那阳物吹气是的膨大,比平常起性儿时还要雄壮,紫膨膨的颇骇人。张洛只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儿半紫半粉的柱儿不受控制地卜楞,好似有个活物不住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淫蛊好生厉害!”张洛心下大惊,却见那修罗女把住自己涨紫的那话儿,缓缓将那妖媚的魔屄迫到龟头儿上,那修罗女的屄好似会呼吸一般,龟头儿一凑到屄眼儿边,便觉一股吸力不住把鸡巴往那眼儿上拽,张洛拼命拜胯,却始终挣脱不得,只见那鸡巴被那穴一口咬住,一寸寸地没入。
“啊!”
那修罗女娇媚一吟,两处贝肉分开,眼儿一张一合,将那鸡巴缓缓吞将进去。张洛只觉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不住套咬,直至顶到一处一张小嘴似的软处。那软处分做四瓣,肉花般紧紧叼住张洛的龟头,任凭抽插动静,那软处终是牢牢吮住张洛的马眼儿不放。
“噫……”张洛倒吸一口凉气,爽得连话都说不出,唯恐一张嘴,一动换,那魔穴便要将自己体内真元一股脑儿地吸将出去。那修罗女见张洛眯眼闭嘴,一副狼狈不堪模样,心下不觉大快,便俯身把住张洛脸庞,轻轻在张洛耳边呼气。
“泼贼,如今你合该去死也……你就是石头做的,入了我这宝处,也要泄出来东西哩……”那修罗女轻声巧笑,一面在张洛耳边吹呼舔舐,一面用手指不住划弄张洛胸前粉嘟嘟的两点。
“噫……噫……”
张洛此时只余保命的迫切,哪里还顾得上还那修罗女的嘴,只得不住倒吸凉气,一面咬嘴唇,一面嚼舌头。那修罗女的穴又热又湿,真个似烹水的炉鼎一般,片片莲花肉儿,抽插间不住搓磨,汩汩淫爱水儿,忍耐时偏要浇灌,更兼一只啃住龟头儿就不撒嘴的软肉儿,似吸似裹般不住地对着马眼儿泵精,莫说是个多情棒儿嫩的风流少年,就是个枯寂的石头,此番也是挨遭不住的。
“唔……唔……唔——!”
那少年再忍不住,本想稍稍泄点精缓缓压,却遭那魔穴死死吸抵住,精关一开,便再合不住,直把那少年风流精,不值钱似的泄进那魔女的穴内。那魔穴好似渴娘奶的娃娃,任那少年有多少精液,也尽数遭那魔穴吞将进去,连精道里的残精亦不放过,尽数吸了出去。
“啊~你这泼贼~人是下流人,精却是特等精哩~”
那修罗女得了张洛浓精入心,竟放荡形神,绕转软舌,一脸享受模样,好似尝美肴,更比吞佳酿。泛起白眼,半晌才回过神来。
“啊也!此番命要休矣!”
张洛心下大叫一声不妙,灰心丧气地闭眼待死,半晌睁开眼,以为自己来了阴曹地府,定睛一看,却见那修罗女正坐在自己胯上,揉奶吮乳首,一脸妖媚兴奋模样,不像索命修罗,倒似个极乐仙子。
“哎!你这魔女,我死便死了,你怎得还要追我到幽冥里耶?”张洛见那修罗女甚是失态,便出言打趣到。
“咄,谁稀得要了你命也?”那修罗女敛容回顶到:“此番你合该不死,却要入无间劫难!”
那修罗女喜到:“你这泼贼倒是个稀罕的,能泄‘金精真元’的男子,三界里也不曾有几个哩。”
“甚的金精真元?”张洛疑到。
那修罗女抽阳出阴,只见那阳物射了一遭,却仍挺挺地硬着,修罗女俯身分开张洛马眼儿,自张洛阳物里舔吃出残精,伸舌与张洛观瞧。张洛只见那舌头上点点流金,便似有所悟,自己向日所泄之精金光大作,原是由此。
可所谓“金精真元”者,更不记在哪本道书里,就是捕风捉影的传说,亦不闻其名,这修罗女怎得知也?
“我自幼熟读经典,怎不知有此体质?”张洛疑到。
“切~”那修罗女不屑到:“世间之事,岂能尽数记在文章里耶?”
“也是……”那张洛赞同地点了点头,又道:“如今你不杀我,却是要作何理会也?”
修罗女闻言喜到:“你此番落在本座手里,本欲杀汝,念在你体质特异,本座便饶你性命,留在本座身边,权且做个精童供本座采阳炼阴罢!”
那修罗女抓住张洛大腿,就势把张洛倒提起来,弯过张洛双腿,把那少年挂在身上,一面将脑袋凑到张洛胯间,叼住鸡巴紧一口慢一口地吞吐吃咬,一面用白玉柱般双腿轻轻夹住张洛脑袋,把那少年按在胯下吃穴。
“唔……唔……”张洛本欲反抗,可一来逃不过那修罗女,二来确实对那魔穴里的汁水上瘾,便不顾处境,径自凑上前去,故技重施地吃起那软贝般嫩屄,又把住那修罗女又软又大的肥臀,十指深陷,搂个满怀亦环抱不住,索性一手掐住一团臀肉,就势把玩起来。
“咄!你个小淫贼少乱摸,只吃穴就是。”
那修罗女臀肉叫张洛掐住,心下便一阵羞赧。那修罗女虽是个妖魔,却从未被男子身把玩过身子,当下便吐出张洛阳物,红着脸,轻轻拍了拍张洛的脑袋。那张洛吃穴吃得正欢,哪里顾得上理会?那修罗女见张洛不予理会,便伸手去抓张洛把玩肥臀的手,本欲掰开,却顿觉穴里一阵舒爽,手也一发没了力气,轻轻掰了那手儿几下,便牵住那手儿,欲拒还迎地导着那手揉捏起来。
那修罗女也是个易动情的,愈是叫张洛揉搓,那里的水儿便愈多,滔滔淹将来,都叫那少年一股脑儿地吞进肚里。张洛泄了一遭身子正虚,那如蜜汁水好似琼浆玉液,灌了几口,便少了疲乏,倍添精神。胯下阳物本有些疲乏,喝了点水儿以后,竟又精神地胀扯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修罗女的口中。
“唔……唔……”那修罗女只觉口中发紧,便知那少年又起了性儿,吞入吃出,一发艰涩了。那修罗女本欲罢口,却也不想在那道士面前露怯,便暗暗使了个化身法,兀自变化起来。
却道那化身法究竟是何神通?大抵便是将身体发肤的某处,或变尺寸,或改形状,要高能比肩山峦,要小仅比沙砾,至于那伸手摘星,摩天接地的“法天象地”,便是此法修炼到极致,那修罗女所制淫蛊,也是此法的旁门。
那修罗女贪恋张洛口舌之快,便舍不得稍稍大一大身量,只在舌头上做起文章来,便把舌头变得又长又细,蛇舌般相似,直至能探入张洛马眼儿里,一面撬开精关,一面卷成个卷儿,探蜜逐花的彩蝶般嘬吸起精来。那张洛只觉独眼儿里一阵刺激,好似钻进条泥鳅般活泛,当下便又支撑不住,噗突突地喷将起来。
“噫……噫……”那张洛把不住精关,泄得一塌糊涂,却不感畅快,只觉里面一发地堵,不甚通透。那修罗女本想就势吸精,可那少年精壮,一波波浓精滚滚打来甚是汹涌,泛着热气,咕嘟嘟灌入喉咙,莫说用舌吸,就是大张开嘴牛饮,也要强撑,当下张开喉眼儿,畅快地灌了几口鲜精,却不想那精流甚冲,灌了两大口,便再撑不住,只得拔出阳物,咳咳咳嗽起来。
那阳具脱出修罗女之口,马眼儿里却仍夹着那舌头,那修罗女扯出阳物却闭不得嘴,鸡巴射精,却被那修罗女的舌头卡在精关里,故虽已无出精之意,却仍泄个不停,直浇得那修罗女满脸满嘴都是,好似淋了金油的芋头一般。
“啊……你……你放开我舌头。”
那修罗女想抽舌出阳,却觉一股蟒般吸力,叼住舌头便不松,万般无奈,只得去用手指轻轻刮捏张洛的鸡巴根儿,又用另只手指刮蹭那少年粉嫩的屁眼儿,按摩良久,方才让那少年松舌。
“唔……”张洛只觉一阵虚弱,双腿面条般软,当下挂不住,软软地瘫滑在地上,那修罗女见张洛倒在地,亦顺势跪坐,不叫那少年的好嘴好舌离了屄穴半分。
那张洛倒在地上,只觉一阵头昏眼花,又嘬喝了好几口淫水儿,方才缓过乏,回了些精神来。
“你这穴……倒好吃哩……”张洛半玩半吃地品了那蚌般淫穴一阵,见那修罗女不应,便见那修罗女叫自己的阳精糊了一脸,正兀自捧着脸,刮集着满面浓精,分不过神来,便也不再吃,兀自对着那屄端详起来。
那魔女之屄十分柔弹肥软,白里透粉,莲花般颜色,同那梁氏之牝户相比,少了些熟,倒多了些嫩。这修罗女之牝如怀珠之蚌,只在蚌口边探出极长极细的蒂儿,足有半截小拇指长短,却只比五六个针鼻儿略粗。掰穴探见,只见若按那《阴鼎考》所载,此魔女便是个兼具“粉龙探玉蚌,窄洞绽莲花”双穴之性者。
兀那“粉龙探玉蚌”的玉蚌穴之女,既是个合蚌中探龙,深闺中思春的“欲女”,又是个合蚌般羞赧,江湖中思情的玉女。凡此类女,外骚里不骚,多见于流落风尘女子,甚叫床上功夫,哪名闺房之欢,都曾通晓,却是个动情专一的,一遇见喜爱男子,便要许了心去,再难移情。
而那“莲花穴”,则多现于采阳的女修士,凡此类穴,最是容易逗得男子泄身,故女修士以术炼穴,多成此类穴,凡俗里却少见。兀那身怀“莲花”的女子,多有个羸弱的丈夫,盖因痴迷,伤身所至,故有此穴者,其家多半阴盛阳衰,多生女子,若诞男子,必是个阳物硕大,天性刚猛之人。
那张洛观户探穴,兀自端详一阵,那修罗女之穴虽也是个极品,乍一看亦赏心悦目,可端详久了,终觉蹊跷端倪。那修罗女之玉蚌莲花穴虽有饱满双贝却甚长窄,两道赤红的绳儿,一道缠在那修罗女腰间,一道自脐下延伸,勒得阴阜饱满肥美,贯绕穴上,勒入臀肉儿,直至后腰绑住。
而那勒在胯下的红绳上却又绑着块似甲似布,半软不软的暗红色圆片儿,约有拇指般大小,突兀地遮在修罗女尿眼儿和屄眼儿之间。张洛好奇地使手指欲拨开那圆片儿,那圆片儿却似长在上面一般,怎得也拨不开。顺着那块儿按下,只觉轻轻一凹,似还有个洞儿一般。
“咄!”
那修罗女大惊一喝,掣电滚油般打开张洛拨弄那手,慌忙向后退去。
“呵,我又不要你性命,怎得如此惊恐也?”张洛调侃到。
“那……那是本座的羞处,岂是你能见的?”那修罗女说着竟一阵脸红,半晌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