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晴空万里,秋高气爽,梁濯兴致高昂,特下令去郊外狩猎,君臣同乐,不止高斐这样的贵族公子要去,宫中女眷也不能落下,祁妘喜静,原本借口照顾泽霖推托了,谁知梁濯派人传话,此行她非去不可,还专程给她送了两个奶娘过来。
祁妘自然也请了奶娘,奶孩子辛苦,多个人搭把手也是好的,还没生产素馨就已经帮她在宫外物色了,不过这人选上头着实费了些周折,别的倒没有什么,都是选的那些家世清白、人品也值得托付的,只是泽霖出生以后,许是母子连心,就喜欢待在祁妘身边,旁的人抱他一会儿还好,时间长了就又哭又闹,只有祁妘哄得住,那些个奶娘也不得不重新再挑。
陆续找了好些个,都不如意,花了一个多月功夫,好不容易才挑中一个如小家伙的意,也就是泽霖如今的奶娘,沈奶娘,似乎格外投了泽霖的缘,第一天她来,泽霖就格外安静,后头有她在,即使祁妘不在身边,小家伙也不哭不闹,可算是把祁妘解救了出来,这几个月里也着实多亏了她,祁妘才过了些安生日子。
梁濯送来的人,祁妘自然没有收,从他这一番举动也看出来,他这个当爹的有多么不称职,连儿子挑奶娘的那些周折,都不如兄长知道的多。
不过祁妘终究还是答应了去郊外行猎,仔细想想,直接不把他当一回事也太下他的情面,再来,虽然有了沈奶娘,可泽霖还是更黏她,更喜欢喝她的奶水,也是这样,祁妘不得已还一直没有断奶,小家伙又还不到半岁,成天得抱着,照顾他,也不是件轻松事,出去几天,也不是坏事,就当散散心罢了,至于泽霖,祁妘也没有什么不舍得的。
离了宫,祁妘才发现自己身子属实是娇弱,时时涨奶就不提了,被马车颠簸几下,几乎就要昏过去,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坚持到猎场的,正好,也不喜欢待在太吵的地方,借着静养为由没有参加晚宴,一直歇在帐篷里,舟车劳顿,着实也有些不适,躺了一会,也生了睡意,不时便睡了过去。
她睡得香甜,不多时有人掀了她的帐篷进来,爬上了她的床,她也一概不知。
梁濯上得床来,但见玉人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露在锦衾外,青丝铺枕,呼吸浅浅,大手抚摸着祁妘晕红的脸颊,只觉柔软丝滑,触感绝佳,爱人不住。
又见她小嘴儿同花瓣一样,不禁俯身下去,一口含住那小嘴儿,觉她唇儿软糯糯,香喷喷,好久没有尝到她的滋味,一时忘情,抱着她亲个不停,又吸又吮,直吻得她口津涟涟,吞也吞不及,方才放开她。
三两下把自己扒的精光,又把祁妘从被子里捞出来,这番动作祁妘也未转醒,只娇娇地挂在他身上,似柔若无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梁濯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入室偷香的淫贼,偷了良家美妇,欲行奸淫之事,如此想来,胯下那物更是火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