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黑化魔皇徒弟攻+清心寡欲佛修攻+合欢宗诱受 剧情向粗长囚禁多p)
曲倾安第一次捡到秦邵的时候,秦邵只有六岁,当时曲倾安随手救下了一个被异兽侵袭的村庄,秦邵的父母丧命在异兽的脚下,只留下了一个昏倒的孩子,就是秦邵。
曲倾安是合欢宗的长老,合欢宗一向以双修功法上善诀着名,与修习上善诀的弟子双修,男女不忌,双修过程中双方都能得到灵力。于是曲倾安的一整天都是在找人双修和四处游历的路上,如今多了个小崽子要照顾,不免有些头疼起来。
他让秦邵拜他为师,却不知道教秦邵什么,他还小,学习上善诀不免太快了些,于是他只好教秦邵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如何大手大脚地花钱。
大手大脚花钱是他的特性,这点大自在殿的佛子最清楚。
每次手里的钱花完了,曲倾安都会去拜访佛子司不恣。司不恣是个俊美的和尚,成天在殿里诵经诵佛,见他来了会让人准备斋饭,没错,曲倾安是来蹭饭的,不过蹭饭也只是其中一个缘由,第二个缘由在于,他馋这和尚的身子。
众所周知,佛修的阳气是最足的,因为他们不能破色戒,司不恣作为佛子,身上的阳气像是行走的香饽饽,看的曲倾安口水都要流下来。
他百般诱惑和尚都不成功,送的礼也被拒之门外,他不甘心,便隔三差五地去找和尚唠嗑,刚开始和尚不理他,后来逐渐愿意和他搭话了。
“和尚。”
司不恣睁开眼:“施主怎么了。”
曲倾安凑近他:“当真不想试试双修?就算是男人,也是可以的。”
他穿着一身很薄的纱衣,胸膛处仔细看隐约可以见到里面的两颗嫣红,一张白净的脸笑的妖媚,吐气如兰。
司不恣垂下眼眸:“施主莫要说笑了。”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眼神里似乎无喜无悲,如一尊佛。
这是惯常的回答方式,曲倾安并没有觉得失望,而是继而和他讨论起别的事情来:“我最近救了个小屁孩,收了他当徒弟,他好像很黏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真是心地善良。”司不恣回答。
曲倾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尚,你的回答还是这么无聊,你知我曲倾安杀人无数,只是救了个孩子,救说我心地善良?”
司不恣目视远方:“施主心善,贫僧心知。”
“你知?你为何又知了?”曲倾安有些诧异。
司不恣没再回答他的话,像是一尊大佛一样入定了。
无趣的和尚……曲倾安想。
大自在殿的诵经声入耳,门外的雪厚厚地积起,日复一日是如此,年复一年也是如此,这是他和和尚认识的第七百年,和尚从来没有拒绝过见他,对于他的话也是选择性回答,曲倾安早已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两人都是大乘期的强者,早已在这岁月中磨平了对俗世的兴趣,可曲倾安还是不想死心,他一直坚信一句话——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捡来的小崽子越长越大,秦邵转眼间已经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美少年,他的天赋强的惊人,加上曲倾安拿各种天材地宝养着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入了分神中期,曲倾安给了他上善诀的功法,叫他自己修炼。
“师尊,为何要学这个?”秦邵看着手里的上善诀,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些困惑,两人坐在茶几前相谈。
曲倾安坐在他面前,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我们毕竟是合欢宗,学了这个跟人双修,能助长彼此的功力,以后有了喜欢的女…男女子就用得上。为师也不强迫着你练,你的天赋已经足够强,不用这个倒也无所谓。”
秦邵眨了眨眼:“那么练了这个,能跟师尊一起双修?”
曲倾安呛了一下:“什么?”
“就是……和师尊做那些画册上的事情。”秦邵的脸上浮现一片粉红,显然,他偷看了曲倾安书阁里的春宫图。
曲倾安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可不能对为师有这种想法。”他把这小崽子拉扯这么大,可不是为了让他和自己做这种事情的,他虽然是合欢宗的长老,但做人也不是没有底线的。
秦邵显然失望极了,狭长的睫毛乖巧地低着,一颤一颤的好像粘上了些晶莹,他没有再说话,匆匆地告别了。
曲倾安觉得他有些怪异,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又过去了百年,秦邵脱胎换骨,成了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但黏人的性格却丝毫没变,甚至变本加厉起来,每当曲倾安要出门的时候都要缠着他一起去,终于有一日,在曲倾安要去大自在殿的时候,他软磨硬泡着一起跟去了。
司不恣第一次看曲倾安带人来,他坐在和往常一般的蒲团上,让人准备了些斋饭。
“这是我的徒弟,秦邵。”曲倾安朝着秦邵扬了扬下巴,“长得挺俊是吧?”
司不恣轻嗯了一声:“施主养育有方。”
秦邵不喜欢这个和尚,
因为曲倾安一整顿饭都在撩拨司不恣,他早有听闻大自在殿的佛子是个俊美的和尚,如今一看果真是名不虚传,见曲倾安这么献殷勤,他便一直黑着脸。
“邵儿,怎么了?”曲倾安感觉身边的寒气越来越重。
秦邵绷着个脸:“师尊,回去吧。”
“饭还没吃,回去干什么?这样吧,你先回去,我跟和尚再说几句。”曲倾安对他眨眨眼。
秦邵看向司不恣,那人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似乎对他不是很感兴趣,但秦邵莫名觉得不舒服,一气之下,他告退了曲倾安,一个人回了合欢宗。
“我这徒弟,有点不省心,你莫见怪。”曲倾安叹息着摇了摇头。
司不恣不再诵佛:“此子,日后可能会走上歪路。”
曲倾安愣了一下:“你说认真的?”
司不恣一双金色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出家人不打诳语。”那眼中好似有漫山金黄的流沙,让人痴迷。
曲倾安感觉到自己的徒弟变了,总觉得他有些阴沉,几次主动关怀也问不出原因,他多次回想起司不恣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邵失踪了,一失踪就是好几十年,曲倾安急得团团转,四处寻找,最后去了大自在殿找了司不恣。司不恣毫不意外,只是微微蹙着眉头:“这几日,施主还是待在大自在殿为好。”
“为何?”曲倾安诧异,这和尚是开窍了?
“恐有灾祸上身。”司不恣说。
“灾祸……?”曲倾安摸了摸下巴,“能有什么灾祸,不过,既然你让我留下,我岂有不留下的道理?那么和尚,你要和我一起睡觉吗?”
司不恣沉默了一会:“殿内有其他的客房。”
曲倾安将手环上他的脖颈:“你不跟我睡一间房,我就走了。”
司不恣对于他的投怀送抱无动于衷:“施主莫要任性。”
曲倾安撇了撇嘴:“随便吧,木头和尚。”
是夜,寒风吹进司不恣的房内,突然,他听到了推门声,一个人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搂着他的腰。
“施主,夜已深,该入寝了。”司不恣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曲倾安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解自己的衣襟:“和尚,跟我做。”曲倾安舔了舔嘴唇,一副要将他吃定的模样。
司不恣闭上了眼睛:“阿弥陀佛,施主莫再胡闹了,贫僧乃出家人士,色戒不可破。”曲倾安冷哼一声:“那行吧,你看着我。”他脱去自己的衣服,坐在司不恣的身上,颇有一副不讲理的模样,“借你的身体当个垫子,没破你的色戒吧?”
窗外的月光洒在曲倾安白皙的身体上,他分开自己的大腿,分跪在司不恣的腰两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后穴,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司不恣静静地看着他,没再说话,眼底似乎藏着什么他看不出的情绪。只是看着这张俊美的脸,让曲倾安更加兴奋了,他的双颊泛起潮红,抽插后庭的手指越发地快,然后就挤入了第二根,第三根。
隐约的水响从后穴传来,曲倾安喘息着,如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口中吐出暧昧的轻吟来。
最后,他的腰微微拱起,前面射出浊白来,高潮的余韵让他止不住地打颤,他喘息着瘫软在了司不恣的身上,等眼神稍微清明了些,他才看到自己射了司不恣一身。
圣洁清冷的佛子被他的精液所玷污,曲倾安莫名觉得兴奋起来,司不恣叹了一口气:“施主请回房吧,贫僧要换件衣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毫无情欲。
曲倾安坐在他身上纹丝不动:“和尚,我这么对你,你怎么也不和我急眼?”司不恣摇摇头:“施主并无恶意。”
“就讨厌你们和尚这种圣人样。”曲倾安从他身上起身。
突然,门外狂风大作,窗户被猛地吹开来,嘎吱作响,一股邪气从外袭来,直逼向司不恣。司不恣目光一凌,下意识将曲倾安护在身后,双手合十,屏开了邪气。
“何人擅闯大自在殿?”司不恣厉声问。
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男人,曲倾安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徒弟:“邵儿?”如今的秦邵英俊的脸上多了几条怪异的纹路,那是魔纹,是堕魔者的象征,曲倾安再细看,秦邵的眼瞳变得血红一片,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邪气。
曲倾安惊愕地看着他:“你……你入魔了?”
秦邵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转而看向司不恣,和他身上刚刚沾上的曲倾安的精液。
“不想死的话,就滚。”他的声音低沉。
司不恣皱着眉头:“魔皇?”
“什么魔皇?和尚,我徒弟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你之前说的歪路,莫非就是……?”曲倾安有点语无伦次,毕竟自己的徒弟好好的突然就堕魔了,换谁都接受不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秦邵是为何而入魔,这个世界的堕魔者,都是因为被心魔侵蚀内心。
还没等他想个
明白,秦邵就再次和司不恣大打出手,两人的实力不分上下,曲倾安一时也不知帮谁好,情急之下挡在两人面前,竟是前胸和后背都接了一掌。一时间,口中喷出一股腥甜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停手,曲倾安踉跄几步,扶着柱子:“别打了,邵儿,我和你走。”司不恣拉住他:“不可!”秦邵一把冲上前拍开他的手,将曲倾安揽入怀中:“他说了,和我走。”与平时乖顺的模样不同,秦邵的眼中尽是暴戾,紧接着,他搂着曲倾安消失在夜色中。
曲倾安再定神,两人已经进入了魔域的殿内。
这似乎是个寝宫,装饰华丽,中间是一张挂着红色纱帐的床,曲倾安被秦邵抱着放上了床。
“邵儿,你怎么回事?”曲倾安看着他骇人的红瞳,犹豫道。
秦邵半跪在他的面前,神色落寞:“师尊,为何你宁愿和那个和尚双修,也不愿意和我双修。”
曲倾安愣住,难道徒弟的心魔是这个?
“我是你的师父,伦理上讲不通。”曲倾安的心沉了下去。
“是师父又如何?”秦邵变得激动起来,声调拔高了几分,眼中隐隐透露着疯狂,“你和那些男人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有在意过伦理二字?”他抓住曲倾安的肩膀,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眼中却是留下泪来:“师尊,我好痛苦。”
曲倾安眼中平静一片,他的一生,和无数人交欢,合离,害过人堕魔,杀过人,也救过人,早已看过了太多事情,他伸手揽上秦邵的脖颈:“那就做罢,做完了,你我断绝师徒关系,此生不再相见。”秦邵的身体一颤:“师尊,我……”他的唇被曲倾安覆上,堵住了他想说的话语。
他笨拙地让曲倾安亲吻他,任他解开自己的衣裳,曲倾安的手滑过他结实的肌肉,握住他的阳物抚弄,硕大的阳物有硬又烫,曲倾安的掌心温热一片,秦邵闻到了曲倾安身上的香气,是一种很淡,却勾人心魂的香,他贪婪地俯神低嗅,声音低哑地喊他:“师尊……”曲倾安的手法娴熟,让他渐入佳境,他也将手探入曲倾安的衣衫,轻捻曲倾安的乳尖。
曲倾安低吟一声,轻咬他的耳垂:“帮我弄后面。”秦邵的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两股之间,摸到了一片湿润,秦邵的面色发红,心跳如擂,尽管他成为了魔皇,却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欢,一想到对象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心中的激动之意便难以平息。
曲倾安的身体染上潮红,任由他的手探入股间,按压着身后那处开合吐着淫液的穴口,那里温柔收缩着吞进了秦邵的指尖。“再进去点…手指往外扩张……嗯……现在再进去一根……”曲倾安拉开自己的臀瓣,方便秦邵的手指进出,“快一点……太慢了。”他扭动腰肢,主动追寻秦邵的手指。
秦邵咽下一口唾沫,身下涨的发疼。
“师尊,我想进去了。”等三只手指都进入到了曲倾安的后穴,秦邵抽出手指,将他推倒在床榻上,拉开他的双腿,殷红的穴口收缩不已,似乎已经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秦邵有些犹豫地将阳物抵在穴口,他怀疑这么小的地方到底能不能吞进自己的东西。
曲倾安不满地催促他:“快点,要进来就赶紧……嗯啊!”粗大的阳物长驱直入,满满地撑开了穴口,曲倾安身体一僵,身体受不住刺激,前面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浊白来,才刚进入就高潮,曲倾安浑身发软,颤抖不止,眼尾一片通红。痉挛的穴肉绞紧阳物,尚在高潮中,又麻又痒。
里面很热,很软,好似有万千张小嘴吮吸着秦邵的阳物,秦邵的理智彻底绷断,他挺身抽动自己的阳物,一下一下地往曲倾安的身体里顶,曲倾安的小腹被顶出了形状来,秦邵忍不住伸出手去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