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吃去之后，严度才直起腰，对柳杨：“你就跟民国老大爷似的，就差大烟管了。”

“人家在鸦片馆鸦片，可没我这待遇。”

柳杨眯起睛，像只极满足的大猫，慵懒地躺着，摸了摸严度的脸，说：“你是走老爷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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