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一个人说话，纪清的语气无疑是轻松的，可每个人都觉得有莫名的巨石压在心，憋闷窒息。

邢墨是最先起身的，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死寂之地，脚步很轻，没有打扰到任何人。

接着，聂杨也离开了。

随后，就连傅归也走了。

只有倪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思虑良久，温和地开：“您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为什么季家没有家主，也能够有条不紊地运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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