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随之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他微微松开了我些，低吻上了我的额，那是个不带人间意和欲望的吻，非要说的话，是神对凡人的怜悯。

我问：“我要杀他，你会拦我吗？”

“不会，吾辈向善，却不向愚善，他了那样的肮脏事，实属该死。”

“得你此言，我算是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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