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承认，并不能。

画纸上的人就是杜池，别说保持清醒，他只会越画越沉迷。

人在摔跤之前，是不会知自己会摔跤的。只有在被绊倒的那个瞬间，人的脑里才会闪过危险的信号。但那时已不能阻止摔跤的发生，只能尽量护住身体的重要位，不要摔得太严重。

现在向墨就有这觉，他越来越明确，自己一定会栽跟，栽在杜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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