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怜奴也离去后，揽着素娥的男才懒洋洋问：“怎么，滋味甚好，卿卿还在回味？”

素娥的身仍是绵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你、你是谁？”

“不过两载，卿卿已认不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

此时细细分辨，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素娥犹疑着：“是沈大人么”

“唔，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卿卿唤我穆时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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