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慌忙改，期期艾艾唤：“沈、沈穆时”

沈穆时一粒粒拨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你既叫我名姓，便是旧相识，既是旧相识，就该先把旧账了结了，再谈其他。”

素娥被逼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来，悄无声息地濡了绸衫。

“卿卿便这般不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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