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龟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进去。那平儿先时还能撑得住些,后来又羞又急,又是惶恐不安,居然连声抽噎起来。
弘昼细听过去,她亦只是呜咽:“呜呜……平儿没用……平儿有罪,平儿不成人……呜呜……求主子责罚……求主子凌辱……求主子自己来……可好?”
弘昼到了此刻,无论如何都忍不得,喘息着只一笑,伸手过去在平儿死死支撑在床铺上的手腕上抚摸一把,只道:“你个死丫头……说你恭敬吧,胆子也大;说你心思至纯吧,把人浪出火来,又不会了。一味胡思乱想什么……你的手儿、口儿,本王用着都好呢,既上来了……自然要给本王奸的……别怕……放松些个……”他到了此节,到底不是什么柳下惠,两只手伸到被窝里去,扶着平儿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平儿会阴处慢慢沿着她中央那条缝儿挤压进去……寻个口子,将龟头才一步步塞了进去……耳中但闻平儿娇喘掩泣,又是连绵身子交汇那等水渍声,一时心下得意,倒发力一伸,那根话儿便将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一咕噜儿插了进去。
那平儿下体紧窄,顿时将弘昼的阳根包的密密严严,弘昼大喜,此刻亦没了怜惜之心,在平儿的臀上又是“啪”的拍了一掌,喝道:“本来是要睡的,给你这蹄子弄的火起来了……这会子还等什么,进去了,快动……”
可怜这平儿的身子,被弘昼插入,便如同被扎了一针似的,痛的周转儿在那里厮磨,此刻听弘昼如此说,却不肯失礼,惨声只道:“呜呜……是……是平儿不知分寸了……主子还睡下……只管惬意……平儿自己支撑着动……”她被弘昼插入下体,虽则疼痛耻辱,到底是自己寻来的,此刻好不容易进去了,再也不肯错失机会,便自己支撑着炕底,上来耸着臀儿套弄起弘昼起来。可叹她虽是作小的,其实亦有心胸,却终究不敢自持金贵,一身清白儿,只合着在这刻尽数献上,由得弘昼如此淫辱,换来主子片刻欢愉,泄了身子,好歇个午觉……这等主为天,奴为地,百身换一辱,百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上下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女儿家羞肉美径,严丝合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乱响,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第一次奉给男人奸淫,内里头已是酸涩痛苦,口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淫水阴精来,说要再动,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头全是舒坦,一声虎吼,觉得精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你主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交加,连声说个“是,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日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口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但觉才含上,一股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爆射出来,她记得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头乱卷,喉头乱吸,将那浆汁一股又一股,全然吞咽下去……
好半日……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精疲力竭,百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屁股上娇肉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主子一番疼爱之意,实在觉得受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口水,才缓缓进言道:“主子……您下头虽打理了……平儿下头却脏了,不敢这么着靠着主子,没得搅扰了主子午觉……要不您先躺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主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回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思本王知道。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人罢了。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其实也快活的。凤丫头,情丫头,还不是都陪过男人,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们身子很欢喜的。其实说句天良的话。莫说园子里几个绝色的,便是你们几个丫头下人,也是脂粉里的好颜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实没个一味作践的……只是难免,无论本王如何成全,人都有个‘得陇望蜀’的妄想心,饶了性命,想贞操,饶了发往军中酷刑,又开始想恩宠,有了恩宠,要金银,有了金银……居然又想起其他男人来……若是园子里,个个都如你一般有个‘知足心’,本王又怎肯荼毒处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性奴来,其实你们都活在瑶池里了……便是你,若是只想这你那二奶奶欢喜不喜欢,不是先想这你真正的主子欢喜不欢喜,其实也是不纯……只是这一条,我也无可奈何罢了……”
平儿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红,居然僭越着在弘昼胸口吻了一口,沉吟半晌道:“主子,您说得平儿惭愧了……既说到这儿,拼了主子责罚,平儿也一心为了主子,说个知心话儿……”
弘昼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奶儿,只道你说便是了。
平儿斟酌词句,只道:“我只道主子是为那秦氏贱人伤心。她作践自己,若果真和外男私通,论理性奴做出这等事来,便是我们瞧着,也是下三滥的;论情,就是主子的话,主子这样恩典,她却不知足,我也没个好话为她说情……只是主子……若以平儿一点想头,主子还是赐她死,不要……发给外人奸弄了……”
“哦?”
“主子……我这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我们奶奶,只是为了您想。得放手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说透了,不过是昔日里一个大家媳妇儿,略有些颜色,因缘巧合,给主子受用过身子罢了,也是一段缘分,既然作逆不守奴德,便赐死也就罢了,给了外人……奸到死……她归根结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则到底太残了;二则那起子粗俗莽夫,奸玩起情妃来,嘴里难免难听,说出一句半句,主子您的性奴私通,主子的脸面也不好看,何处乐得不施恩呢?园子里女孩子们,其实都沾亲带故的,主子您真的吓坏了她们,您玩起来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说,那情妃自己没脸,您纵在这上头生气发脾气,终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人,外头还有朝廷,还有世人,还有您的门人,都瞧着您呢……说个好听不好听的,又是何苦?园子里姑娘们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们……如今乘早儿见一半不见一半的,也倒罢了。”
弘昼听她所说,也正是自己这几日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莲,未免也有些怅然……一时连连叹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娇鬟酥枕暖玉怀
云鬓温榻摩脂台
云雨巫山凭谁去 寒香神女入梦来
纯粹是分享,一个心情和状态:
这一回昨天下午就完成了草稿,但是从下午开始简单回溯修订字句开始,却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有一片兴奋……因为我忽然之间,想写一部新书。这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这个念头必须打压,说说规划吧,《后宫·大观园记》要完本,至少120-140回左右,弄的不好,就要跑150-160回去了。就算120回吧,那就还有30多万字要码呢。《权力的体香》就不提了,都说了,至少6部,多则8部,目前第二部只写到尾巴,弄的不好还有200-300万字要码。我算是高产了,但是毕竟不比专业写小说的,有时候弄一回8000-10000字,弄上一个礼拜也是常事,有时候断更了更别提了。《大观园》重新开更开始,《体香》就搁下了。如果挖新坑,天知道要写成什么样的残本呢。
不能挖新坑,不能挖新坑!
但是有时候就是想挖!这纯粹是欲望所致,就像男人,并不是想抛弃妻子,也不是不明白“长久稳定的婚姻和单一的性伴侣”可以得到“长久的幸福”,(其实,如果仅仅是权衡“利弊”,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几个人应该出轨),但是就是不容易抗拒新鲜感和好奇心。
要不你们介绍一些优秀的“不要太重口味,但是还是偏胁迫、凌虐”类的同人小说给我看看吧,说不定我就断了那该死的挖新坑的念头了。是的,是忽然想挖一个“偏胁迫、凌虐”的同人小说的坑。居然想了整整一晚上人物、剧情,还拟了一张《纪年表》,脑海里都是情节。当然想了半天,很偏剧情,具体的情色细节是不会想的……那也不重要。
不能挖,不能挖!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