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的同时，她忍不住郁闷。

明明早就期待和他把话说清楚，结果他都主动送上门来，自己却打起了退堂鼓。

真是不争气。

顾清辞：“……”

他一气，转身拿起手机，声线难得隐匿几分严肃：“你好，找哪位？”

“顾老师，是我，”顾清辞并没刻意避开，江听雾瞬间就能分辨这是江景随的声音：“您还记得今天午的宣讲吗？”

没想到家里这位一向拽得二五八万的祖宗，有朝一日竟然也能这么低声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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