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还到咖啡厅的时候，秦怀已经等了很久了，曲江还了一杯式，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纯音乐，窗间微隙中穿入阳，秦怀看着外面穿梭而过的路人，曲江还看着秦怀面前的咖啡，却谁都没有声。

还是曲江还开门见山，他看了看表，低声，“秦先生约我930见面，现在时间没到，你的咖啡都凉了，还是没想好怎么说吗？”

“她……她怎么样了？”秦怀视线挪到他身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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