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收手指，低着视线盯着大理石地板，眸底泛着极冷的光，声音沙哑得可怕，“大哥。”

霍亦远惊讶地看向他，不可置信：“你记得了？”

“嗯。”

谢衡闭了闭，“你不是在京都，怎么回来了？”

霍亦远松了气，“还能是为了什么，我听爸说你事了，派去的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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