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果然在耍自己，陆凡有生气，结果还没声，程然开了。

“你为什么还不穿内衣，有我还不够是吧，你这个货。”

此时，说话的程然表冷漠，像对待陌生人一般，陆凡有被吓到了，因此反应也慢了半拍。

张嘴便要解释，直到意识到程然在说什么，才呆住了。

“那你什么？你再说一遍。”

“还要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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