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我在万家是过的不怎么样，万行衍不是个东西，可只要我不背叛他，他起码不会杀了我。”

方汶咬着嘴，他明白凌语的意思了：“你不打算回来了？”

凌语想揉揉方汶的脑袋：“对不起啊，留你一个人应付沈意德那个变态。”　他走了，沈意德一定还会找人给他理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他肯定会盯上方汶的。

“你别这么说。”

“我认真的。沈意德那个人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