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啊……”只是这样，向鱼却更加摸不准那些人的目的了。

夏清池怔了怔，目光在向鱼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重新落在了那尸体失去了血的脸上。

他刚才在客厅外的时候，明明还听到了这个人在其他地方的、和柳妮妮之间的对话，可如果那个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地被放在这里的话——

“那通电话也不一定是在死前打的。”

向鱼所说的话，以及他给的和san值相关

的信息在脑中冒了来，连带着一起浮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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