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看着自己的外甥。

不知为何，他超乎年龄的冷静，还有这没有什么绪的淡漠疏离，让他想起自己的女朋友。

最后顾疏归结于俩人都经历过艰难的事，所以心境不一般。

尽管顾毓说得如此直接，不过顾疏其实不太相信他的话，毕竟顾念算是他亲手养大的，他还给她换过尿布。

虽然名义上是妹妹，那跟他闺女差不多，他还见证了她整个叛逆期，现在都没过去，想想真是令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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