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才颓然的坐在诺亚身旁，几次想摸烟——他不烟，却有随身携带的习惯——但怎么都摸不到，才想起来装着香烟的外没有带过来。

他最后几乎哀求的握着诺亚的手，哑着嗓问：“……就当为了我……行吗？”

诺亚忽然笑了，这个笑很浅，只是里带了层薄薄的笑意，温柔地抚摸杀手先生的发：“谢谢你，杀手先生。”

“但是……我已经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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