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话，像一个个伤人的耳光，响亮的打在程恩脸上。

他心里一直挣扎着，走吧走吧，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可以了，死心吧。

但双脚就像灌铅一样，他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他想要肖乹他，温柔对他。

程恩低了，“我确实这么跟韩谦说了。对不起…我错了。”

这句话让肖乹都变得猝不及防起来，他惊讶的皱起了眉，“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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