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然，你看，我心中的恨意如此稀薄，甚至还能替师父师妹想好后路呢。”

萧信然闻言笑了笑，亲吻他的。“所以说你心善呢。”

他他的心善，也恨他的心善。

因为那心善昭示着一个明晃晃的事实——他们不是一路人。

封止不知人的想法，甚至不能据萧信然的偏好来迎合他，他有的只是满腔赤诚，他心里想什么他就说什么。

没有任何羞怯和掩饰的成分在，他必须全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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