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上完，李际安坐在桌上，默默地收拾东西。教室里的人渐渐走光，他才背起书包，关灵站在门，定定得看着他。

“际安，我等跟你一起走。”

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小，落在教室里每个人的耳朵里，都听了同一意思。

“哇—”

稀稀拉拉的几声起哄响起来，关灵笑得鬼灵怪，丝毫不见羞迫。

“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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