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愣住,她并未跟阿尧提过她和白止的关系。但他连贺景珩的把戏都能轻易拆穿,又怎能不清楚周先生倾尽全力护他,终究是为了谁。
送阿尧回房后,她曾坐在桌前,执笔又放,如此往复数回,终还是落笔于纸上。
可琢磨了半晌,想同那人说的话千千万万,汇于笔尖,却又每个字都觉苍白无力。
最后,她只写:
[我同阿尧一切安好。]
整张信纸,只有一列秀气的行楷坐落右侧,显得空空。她没再多踌躇,将它迭好塞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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