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她还要看着更多宗亲殒命。她盼着卫川真的能攻入京中，将他们的项上人一颗一颗地割来，就像秦家的许多亲眷一样，死无全尸。

又或者他想仁慈些，那就命他们自缢也好。她的数位叔伯长辈就是那样在绝望中自缢的，她便也很乐得看到那些宗亲被挂在房梁上，随着风一晃一晃。

只是，她希望他肯将皇帝的命留给他。她想让他知她的全谋划、欣赏他的气急败坏，然后亲手杀了他。

她发现，仇恨是会越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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