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冷笑着，用拇指把方汶嘴角的血迹抹去，却没再说话，只冷着脸站起来，对站在一旁当摆设的管家：“去刑房，看看这奴才给我找的麻烦。”

“是。”　管家连忙放手里的东西，跟了上去。

沈归海走了，方汶依旧跪着没动，主人没让他起，不管是刻意的，还是忘了，他就只能跪着。家仆来来回回的开始收拾桌，就像看不到方汶一样。能来主屋伺候的侍奴和家仆都是挑来的，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拎不清的早就给打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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